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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攥住的手腕,又抬頭看了一眼那匾額,再望向徐康策,眼中俱是不解與迷惑。
“怎麼了?”徐康策看著賀林平眼中流露的困惑,心中也跟著敲起了悶鼓。徐康策抬手搭上賀林平的肩頭,才發現他外衣俱已溼透,又說:“先進去把溼衣服晾晾,別的咱們生了火再說。”
賀林平反手握住徐康策的手,顫巍發抖的指尖如鼓槌輕擊在徐康策心頭,賀林平領著徐康策往前兩步,站到牌匾之下,抿著唇猶豫片刻,說:“你看著匾額的花紋,與我的玉佩是一樣的。”
“嗯?”徐康策未懂賀林平的意思,賀林平便從胸前掏出自己隨身的玉佩,徐康策低頭湊到賀林平頸處細看,再直起身去端詳那牌匾,又左右走了幾步,讀那題詩,觀門上的花紋,說:“的確是一樣的,這門上也有如此花紋,不出意外,應當是此家的族徽。你從何處的到那玉佩?”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賀林平垂著頭答了,他方才想得與徐康策所言一致,母親遺物上的紋樣為何會出現在此處,據他所知,母親從未離開過北疆,這事實在蹊蹺。
徐康策此刻方覺出賀林平為何疑惑,低聲問:“你母親不是渤海唐家的三小姐麼?唐家的家徽好像不是如此……唐家竟然在南方也有產業?此處難道是唐家暗樁之類的地方,所以換了個紋章樣式?”徐康策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只換回賀林平的一句,“我也不知”。
“咱往裡看看,也許能尋出些線索。”徐康策抓緊了賀林平的手就往裡走,跨入門內後,又轉頭吩咐說:“跟緊我,別亂動。”
賀林平走在徐康策身後,打量著這座空蕩蕩的宅子。
一進門,就是一塊影壁,立在一叢枯黃的雜草之間,通體透白,竟不似普通石雕,就像是用玉石做成一般,上書“藥爐湯鼎煮孤燈,禪版蒲團老病僧”,賀林平讀了,不得其解,只得繼續往前。
越過影壁,視野頓時開闊,賀林平與徐康策才發現這居所比他們心中設想的還要更大,徐康策指那廊上的畫柱,賀林平拂去灰塵看了,果然又是玉佩上的紋章樣式。
進得堂屋,屋內仍是昏暗,藉著屋外雪地反射的光線,倒也可以看清一二。
只看得座椅凌亂,更有桌子被劈成兩半散落在地,顯然是利器所為,徐康策將賀林平的手攥得更緊些,從腰間拔出佩劍,又將賀林平往自己背後扯了扯,越發小心的走著,賀林平此刻也放輕了步子,貼著徐康策緩緩挪步。
近看那桌椅,蒙著厚厚的灰塵,也不知是積了幾世,那椅凳腳處甚至還有蛛網,在暮色下閃爍著點點銀光。
出了堂屋,他們繼續往深處走,入眼是一片空地,東倒西歪的散落了不少瓦罐與爐子,青石板的地上還有大火灼燒過的黑色。賀林平去看那瓦罐,極是熟悉,就是日常熬藥用的。散落一地的碎瓷也同那些傢俱一般,落滿灰塵。
賀林平往東廂廊下看,竟是一排排藥架,他輕拽徐康策,引他往東廂房去。
入得東廂房,入目就是從牆根到屋頂的藥架,密密麻麻的小盒子擠在一處,饒是在京城最有盛名惠春堂,也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賀林平連開了幾個小盒,每個小盒上都有賀林平玉佩的紋樣,裡面都盛滿了藥材,碼放的整整齊齊,洗練得也極為乾淨。
“小心!”徐康策低呵一聲,扯著賀林平蹲在東廂房窗下,稍稍抬頭去觀察屋外的狀況。
一個黑影從西廂房中走出,似乎在小心的左右查探,他手上握著把短劍,腳步輕巧的向東廂房走來。
“你躲在此處。”徐康策拎了佩劍就閃到東廂房門邊,隱在門後。
那黑影也不進屋,順著雪地上的痕跡停在東廂房門口,喊了一聲:“敢問兄臺何人?”
徐康策聽了這句問話,心中一驚,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