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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總在不該猶豫的地方猶豫,當日若在本王跪你之時就答應助我成事,局面便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今日竟還想留他一命,你可知今夜他一旦出了這個營帳,死的就是你我。”
謝霽皺眉,縱使之前徹夜長談,君葉政也未說過這個,他不解,總歸是答應了,早晚有什麼不同?
他想問,君葉政沒給機會,轉身出了營帳,衛宇跟在身後,本想解釋,但想到錢末因為之前擅作主張還在受罰,他忍住了沒說,跟著君葉政走了。
東山軍營的長夜冷得很,君葉政走進凌越研所在的營帳,慘白的雙手伸出去攏了攏外袍,從胡虎身上跨過上了凌越研的床。
躺在地上的胡虎動也不動,極好的催眠藥用在她身上有些可惜了,至少得睡到明日午後才醒得來。
君葉政抱著醉醺醺的凌越研,軟香在懷,他心甚悅。
他失控了,第一次是跪謝霽,第二次還是因為謝霽,當日他走入困境,只是想讓臨雅山莊暗中助他成事罷了,謝霽卻猶猶豫豫,入京之後又親眼看到研兒的表姐慘死在城門口。
於是他妥協了,他找到了君策,與虎謀皮,假意臣服於君策,幫著他肅清朝綱,佈局至此,也算是要解脫了。
“研兒,很快,很快葉政哥就接你回來。”
凌越研囈語著,嘴裡除了‘父親母親’和‘凌顯’,還有她的‘葉政哥’。
第二日午後凌越研才醒,她躺在床上冥想了許久,昨夜睡得極其安穩,臉頰微紅,居然夢到了君葉政,她攤開雙手看著,這個夢太真實了,她夢到自己使勁掐了他的臉。
若不是胡虎還睡在地上,她就真的以為是君葉政來過了,“胡虎。”
地上的人沒應她,她堅持不懈的叫著:“胡虎,阿虎,小虎,小阿虎。”
還別說,若是叫小阿虎,這名字就可愛至極,像個女子了,她側著身子伸出手推了推胡虎,再次大著嗓門喊道:“小阿虎!”
胡虎這才微微動了動身子,凌越研淡淡笑了笑,起身越過胡虎,從營帳外端起張小逃放好的水盆,等她都穿好衣裳收拾好了以後,胡虎才軟綿綿的從地上爬起來。
“你昨晚喝了多少啊?比我還能睡。”凌越研揶揄道。
胡虎也很懵,她摳了摳後腦勺,“我昨晚沒喝醉,怕你被人佔便宜還特地過來守著你來著。”
沒醉睡這麼久,軍營裡的人都這麼愛面子嗎,凌越研嘴角彎了彎,沒揭穿她。
突然想到軍印還在昨天的衣服裡,昨晚醉得那麼厲害,應該不會出事吧,她急忙走到屏風前拿過舊衣裳翻了翻,鬆了口氣,幸好還在。
這東西太重要了,得貼身帶著才行,於是她從放令牌的小盒子裡拿出一根繩子,把軍印上的小紅繩解開換上,掛在腰間,藏進了衣服裡。
今日是有事要做的,得趕緊出兵才行,兵書上寫得簡單,等到了校場她才知道,出兵遠沒有這麼簡單。
果然讀萬卷書不行,還真得行萬里路,胡總兵是不跟著她們一起去的,不過出兵一事他也十分上心,幫著做了許多,就說出兵前的宣誓大會,就不是她的強項,還得是胡總兵這樣的才鎮得住場子。
大概過了半月,一系列的點兵,整裝,馬匹糧草等,才都準備齊全,君策對外只說是年九掛帥,源仲和言諾為副將,天樞處查了日子,選定吉時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