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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哥,你別想再推了,我都約了多少次了!之前我都體諒你,不打擾你追女朋友,現在都美人在懷裡,還推什麼?」
「就當哥們一起慶祝你脫單好了,我禮物都買好了,一直也沒機會送……」
因為開了外放,嚴遲的聲音有點大。
顧言妄側眸看過來,看到一臉無奈的楚謹行,他無聲笑了笑。
「你看我為你付出了多少,我就這麼點要求,還是不是哥們了……」
嚴遲繼續絮絮叨叨,又開始道德綁架。
楚謹行抬手抵額,轉而問顧言妄:「堂哥,去嗎?」
顧言妄還沒回答,電話那邊的人又開始咋呼:「顧古板也在啊!那剛好,都不用去接了。」
「去去去,一起去!」嚴遲催促。
顧言妄面無表情,點頭,又對楚謹行說:「別叫我堂哥。」
楚謹行抿直薄唇,沒說話,掛了電話,開車掉了個頭。
……
因為組局的是嚴遲,楚謹行和顧言妄客隨主便,去的是以前經常去北街盡頭那家大排擋。
一到場,嚴遲就砸了件啤酒和三瓶二鍋頭過來,說這就是他準備的禮物。
楚謹行嘖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
大排檔一直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坐滿了人,魚龍混雜,吆喝聲、說話聲、帶著口音的叫罵聲夾雜在一起,鬧得人頭疼。
嚴遲仰頭悶完一瓶啤酒,將空了的酒瓶嘭的一聲砸在油膩膩的桌子上,看著對面的楚謹行。
亂七八糟的人群裡,一身精英打扮的楚謹行分外扎眼,很多人都往這邊看。
嚴遲隨意的抹了把嘴,笑了,歪歪膩膩的喊:「行行哥哥,釦子扣那麼緊,難受不?」
楚謹行沒把嚴遲的調笑放在心上,他直接脫了外套,支著腿坐在板凳上,挽起一邊衣袖,握著一瓶酒往桌緣隨手一磕,磕開了酒瓶。
滋?
白色的泡沫噴湧而出,落在被磕花的桌緣。
耳邊的喧鬧聲和起鬨聲,一陣接著一陣。
北街是一條很特殊的街,它就像是兩個世界的分界線,往左,是七拐八拐的老舊衚衕,有些房子甚至破落到掉瓦片;往右,卻是繁華的新商業街,各種奢侈品入駐。
楚謹行偶爾會覺得自己就像這條分界線,遊移在兩個世界的黑與白之中。
「行行哥哥,帥啊!」
嚴遲聲音有些飄,他不動筷子只喝酒,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就空了好幾個瓶子,二鍋頭也空了一半。
「不要瞎喊。」楚謹行說。
坐在旁邊的顧言妄只是笑,他還是那副古板的樣子,釦子扣到下巴下,正經嚴肅又古板,卻又詭異的融進這片混雜的人群裡,毫無存在感。
--沒人覺得他奇怪。
這是一件特別神奇的事情。
嚴遲又自顧自地喊了兩聲「行行哥哥」,然後哈哈的笑了半天。
最後,他收了笑,指著自己的臉,問楚謹行:「我看起來兇嗎?我是說在軟妹子們看來。」
楚謹行認真看了半晌,直到看到嚴遲渾身發毛,他才輕飄飄說了一個字:「兇。」
暫且不提嚴遲粗曠的長相,就單單說穿著打扮,機車夾克破洞褲,衣袖撩起來手臂上還有紋身,再加上一身肌肉,看著就不好惹。
別說軟妹子了,小混混看了都覺得兇,眼一瞪,能止小兒夜啼。
嚴遲抹了把臉,又看向顧言妄。
顧言妄也點點頭,看著嚴遲的手臂沒說話。
他覺得嚴遲今晚有些不對,想問怎麼了,嚴遲挫敗的低下頭,將撩起的衣袖一點點放了下來,嚴嚴實實的遮住紋身。
他曾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