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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短髮隨著他的靠近,發尾的部分觸碰到仰躺的青年,和勇利的黑髮纏繞在一起。
「終於回神了,」看著彷彿下一秒真的要熟了的青年,維克託最後還是暫時放過了他。
起身後,他搭把手將半暈過去的戀人拉起來,「先把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婚禮決定好,然後再考慮別的吧。」
白面板色的纖長手指伸向勇利的臉頰,幫他把滑下來的碎發理好,「如果用力在糾結當教練的事情,等婚禮結束之後,我去跟雅科夫要來他的學生名單,挑幾個來自己教好了。」
這句話說得,完全不考慮自己的老教練聽到這句話的心情。
「不,呃……」
終於從日常的,被自己憧憬的人兼最迷人的教練撩得無法自拔的勇利回過一點神,聽清了他的話後慌忙的擺了擺手,「其實我已經決定好了,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你說來著……」
說起來,雅科夫教練也不會任由維克託這樣搶他的學生的吧。
在內心吐槽了一下維克託的話,勇利將剛才被維克託那本冊子壓下的本子抽出來。那是一本相簿,他翻看了好一會後將裡面的一張照片抽出了來遞給了帶著些許疑惑表情的維克託,
「就是他,估計過幾天就會過來了。」
從世錦賽回來後,他就一直思考著怎麼跟維克託開這個口。雖然那時候他已經決定退役,但是……
後面的成為教練的話,卻是他在收到了底特律那邊的美惠小姐的郵件後,自作主張說的。他沒有跟維克託商量,在他也退役之後,對方會是怎麼樣安排。
是一起培養學生嗎,還是分開自己選擇自己想帶的學生?
還有就是,美惠小姐的那封郵件……讓他有一種,要將迪蘭以後都交給他照顧的感覺。在五年的留學生活裡,他是相信那位女士對自己孩子的愛的。
但那樣的語氣……
於是這糾結了好幾天的話題,終於拖到了現在才開口。
「阿啦,這不是勇利和小迪蘭嗎。」路過兩人順便給他們端豬排飯的勝生寬子湊過來看了一眼維克託接到手中的照片,放下兩份飯後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感慨,「這還是勇利去美國留學時候寄回來的第一張照片,感覺和現在的樣子完全沒變呢。」
亞裔的面孔讓這十年在青年的臉上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
「唉?勇利在美國時候的?」被這麼一解釋的維克託也舉起手中的照片,直觀的對比了一下18歲的戀人以及28歲的戀人。
確實樣貌沒差多少。
「亞洲人顯著真年輕吶,」帶著幾分羨慕的語氣,已經步入三十的俄羅斯人撐著腮感慨道,「所以這上面另一個孩子,就是勇利以後的學生嗎。」
這張照片其實是兩個人的合影。除了面前這位經過了十年沒什麼變化的勇利之外,在青年的懷裡還抱著一位金髮藍眼的,看起來只有兩三歲的小孩子。
與其說是被勇利抱著,不如說照片拍出來的效果更像是小孩子硬是要賴在勇利懷裡的樣子。
嗯,他還笑得很燦爛,和他旁邊表情有幾分僵硬的勇利完全不一樣。
「寬子媽媽,他是叫做迪蘭(dylan)是嗎。」維克託舉起手中的照片,跟勝生寬子確認道。
沒記錯的話,他剛剛聽到的是這個名字。
「是的是的,」沉浸在回憶裡面的寬子不停點頭,語氣帶著懷念,「勇利那段時間只顧著滑冰,幾乎都不會打影片電話過來,每次能夠聯絡上幾乎都是小迪蘭好奇才打的。」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直接笑出了聲,「最開始的時候小迪蘭才三歲,還試過叫勇利為爸爸呢——」
「啊啊,那都是因為美惠小姐跟我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