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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
表妹為何叫那作舟公子為「姥爺」?
她何時多了個姥爺出來?
而那作舟公子看其模樣,與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又怎會是表妹的姥爺?
他驚駭不已,隨即又察覺到,自己體內深厚的內力。只是意動,他便一掌揮出。
只見那雕花木門,被自己打了個稀巴爛!
這般內力,與曾經相比,那便是枯木見了深林!
他真得了二十年修為?!
慕容複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收回手來。一時卻沒有動作,還在想王語嫣和作舟公子那番話。
姥爺…逍遙派…
這作舟公子是在擂鼓山遇見的,那擂鼓山的聰辯先生蘇星河,便是逍遙派之人,還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師兄。
而眼前這人,卻是逍遙派掌門人?!
慕容復呼吸停滯片刻,卻聽得一堆腳步聲過來。他還來不及細想,就聽得掌櫃心痛地說道:「這位豪傑,你們動武可否去空曠的地方,小店就這麼幾間屋子,你們這一霍霍,我還怎麼開店呀。」
「非也非也。」包不同按住掌櫃的肩膀,侃侃而談:「掌櫃的既然是吃這碗飯的,自然知道我們武林中人,一言不合便要舞刀弄槍。掌櫃的在修客棧的時候,就該把這東西修的牢靠一點呀。」
一旁的虛竹聽著,卻頗不贊同:「掌櫃好心收留,讓我等不至於以天為被,實乃大善人。」
「非也非也。」包不同道:「他只是為錢財罷了,並非是為我等。」
「可是…」
看虛竹還要說,包不同失了耐心,一巴掌打虛竹後腦勺上:「你包三哥說話,聽著就是!」
「哦哦哦…」虛竹點點頭,隨後又軸道:「可是掌櫃的他…」
「行了。」慕容復無意再爭辯,對掌櫃道:「修補需要多少銀子,在下定當補上。」
掌櫃的眉開眼笑,好話連珠串似的。只有包不同苦著一張臉,小聲對慕容復道:「公子,我們身上銀錢已經不多了。」
慕容復蹙眉:「怎會?」
包不同訕笑:「得怪風波惡,那小子一天想找人打架,不知損壞了多少東西。又因著他和老包再這江湖中,也還算是有名。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慕容家臣。所以啊,損壞了東西,也得原模原樣地賠償,以免叫公子臉上不好看。再加上這次出行,本就是從簡,所以銀票也未多帶,這附近又格外荒蕪,要取銀錢,還不知哪裡有錢莊呢。」
聽得慕容復眉頭直皺。
他不贊同地看了眼包不同,最後還是嘆氣:「別處都補了,這處又豈能漏?」
「公子說得對。」阿朱點頭道,「我打聽過了,這客棧裡還有其他人,認識公子的人則更多,如果現在不補上,只怕有損公子的形象。」
包不同見狀,也不再爭辯,只得帶著為數不多的銀錢,去善後。
而慕容復則看著阿朱,恍然大悟。
他看了眼阿朱,又打量「阿碧」。瞧見阿朱易容術如此好,自己都快找不出蕭峰的影子來後,又才看向「作舟公子」。
想來阿朱這丫頭,早就和表妹串通好了。
也難怪,表妹一直對這些事不上心。那日怎就突然提議,要帶著阿朱和大哥,一起來擂鼓山呢?
慕容複眼睛微微眯起,又看向王語嫣。
只見得那著藕粉色紗裙的女子,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仿若昨天夜裡,她心裡眼裡乃至於身邊,都只有自己一人。
慕容復心跳加速,呼吸也亂了節奏。
他不敢再看王語嫣,而是狼狽移開視線,低聲說道:「今日也耽擱了一天一夜,現在這客棧已經不能睡了。我們便收拾收拾,另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