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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的工人,眼睛放亮點,以後我不叫,包括你在內,不許來這間辦公室!”
“還有其他的嗎?”趙澤君問。
“電話24小時開機,隨叫隨到。你要是想跑也能試試,跑一次,打斷你一條腿!”徐豔萍揮揮手:“滾吧!”
“我先帶你去醫院。”趙澤君吃力的扶起姜萱,兩人出了門。
“傻逼,跟宋總作對!”望著兩人蹣跚的背影,徐豔萍嗤笑說。
……
“軍子呢?”一出門,姜萱就問。
趙澤君看了看他,“你要幹什麼?”
姜萱臉上全是血汙和腫塊,笑得很難看,說:“不幹什麼,問問。”
“我讓他去垃圾場看著,以後垃圾場的錢,不能走公司賬。”趙澤君不動聲色的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扶著姜萱上了車後排。
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到了醫院,上下檢查了一番,姜萱渾身多出軟組織磋傷,腦袋上有個一指多長的大傷口需要縫針,輕微腦震盪,右腿有好幾處嚴重的骨裂,外傷嚴重,好在沒內傷。
等到縫了針,趙澤君才問:“那個徐豔萍是什麼人?”
“宋天明的姘頭,給他管帳的會計。”
姜萱靠著醫院走廊視窗,很平靜的點上一支菸,淡淡的說:“動她沒用。”
趙澤君翻眼皮看了看姜萱,這種很平靜的表情,他上輩子在姜萱臉上看見過兩次。
第一次是他得知公司裡那個姑娘出事之後,第二次,是姜萱在大牢第三年元旦,趙澤君去探監時候,那也是趙澤君上輩子和他見的最後一面,不到半個月之後,姜萱就不明不白的死在牢裡。
這是看淡的生死的平靜。
趙澤君提前把軍子調去了垃圾場,就是防止軍子和姜萱一起發瘋。
姜萱望著白色的牆壁,“千防萬防,最後還是被這個老東西聞到味道了。你猜猜,誰告訴這老東西的?”
趙澤君看著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心中一亮,“任繼福?”
“就是他。”姜萱隨手把半截菸頭在窗臺上掐滅,居高零下的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流,平靜的說:“這事壞在我身上,我來處理。你找個賓館住上十天半個月,別露面……”
“你想怎麼處理?!”趙澤君瞪著他問。
姜萱笑笑,沒說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趙澤君盯著姜萱,譏笑說:“學小馬哥嘛,單槍匹馬去拼命。小萱,你腦子是不是被打糊塗了?先不說你能不能弄死他,就算你弄死他,你怎麼辦?是準備一輩子當逃犯,隱姓埋名去金三角,還是吃一顆花生米,讓你媽白髮人送黑髮人?”
姜萱腫著核桃一樣的眼睛,眯著眼看著趙澤君,說:“你能怎麼處理?報警?只要弄不死他,他一定弄死你。還是說,你心甘情願把公司讓給他?”
趙澤君沉默了片刻,說:“人比公司重要。”
“我們豁出命,廢了這麼大勁,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憑什麼就給他?!這口氣嚥下去,我怕這輩子都過不安生。”姜萱輕輕的搖搖頭。
“我說人比公司重要,沒說要把公司給他。”
趙澤君拍了拍姜萱的肩膀,認真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放心,不該咽的氣,我們一口都不會咽。正好,你也接藉著這次機會,徹底從這個大泥坑裡把腳拔出來。”
好不容易穩住了姜萱這邊,趙澤君剛離開醫院,又接到了徐豔萍的電話。
“**,姓趙的,半個小時之內,給老孃滾回來!”
電話剛掛,又是一個公用電話,老陳打來的,電話那頭,老陳急吼吼的說:“趙總,你趕快回來看看,梁工給那娘們帶人打了!”
“我知道,你告訴工人,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