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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覺起來,而這時,杜邦也睜了眼睛,他那清澈的、毫無一絲睡意的眼瞳裡盡是疑惑。
“誰會在這時趕路呢?”魯菲疑惑地問。
“不知道。咱們追!”杜邦取出水袋,喝了兩口之後,就去籠馬。魯菲也開始為她的馬匹綁鞍,同時問道:“為什麼要追呢?”
“他們很可疑。我懷疑他們有可能就是那兩個殺人犯!”
魯菲一震,眼裡滿是驚奇:“天吶,如果是他們,絕不能讓他們跑掉了!”
天色黑得像潑了黑漆,什麼都看不見,風嗚嗚地吹著,還飄著小雨,到處都是嘩嘩的水聲,河裡還傳出了洪水的咆哮,這樣的天氣,怎麼適合趕路呢?
好不容易走下山坡,魯菲就懊惱地說:“天吶,這完全不適合趕路,馬一旦失蹄,會出人命的!”
杜邦點頭說:“所以,我懷疑他們就是那兩個殺人犯。你跟著我,小心一點!”
杜邦的馬是一匹普通的德雷克草原馬,個頭不高,速度不快,耐力卻極好的,它對魯菲的那匹蠻族草原馬有一種莫明的敬畏,總是避讓著。杜邦的眼睛完全不受黑暗的影響,在他的控制之下,馬匹平衡地奔跑著,速度一點都不比白天慢。半個小時後就趕上了那兩個亡命趕路的人。他們似乎完全沒有覺察到後面有人追趕,依舊埋頭趕路。他們的馬前掌著一盞魔法風燈,明亮的光線能照到數十米外,這才是他們敢在這樣的夜晚趕路的保證。
魯菲見杜邦依然沒有追上去的意思,便問:“咱們不要抓下他們嗎?”
杜邦說:“先跟著看看!”
天亮的時候,又下起了大雨,數十米外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前面的兩人另外還帶了六匹馬,不停地換乘趕路,完全顧不得洪水肆虐、山體滑坡。
雨就這樣時停時下,到中午的時候,太陽居然又從雲層裡鑽了出來。這時,他們已經連續趕了整整六個多小時的路,馬上就要到三叉河口了。
一路上,魯菲對杜邦那匹德雷克草原馬的腳力感到極為好奇。她也是愛馬一族,對大陸上各種馬匹的特點了若指掌,沒想到六個小時冒雨賓士下來,德雷克草原馬絲毫不落後蠻族草原馬,更沒有因為長途賓士而露出半分的疲態。
他們始終保持著2-5斯卡維的距離,每當在魯菲以為追丟了的時候,兩個披著黑色油衣的身影又會出現在視線之內。在到達三叉河口之前,因此長途賓士的疲憊,那兩人不得不停下來休息進食。
看著他們在一片開闊的山坡上停了下來,杜邦與魯菲隱藏在一片小樹林後面,也下馬休息。
“前面就是三叉河口了。洪水恐怕要晚上才退得下去,咱們先不急著追了吧!”魯菲畢竟是女子,臉上已經露出了疲態。
杜邦嗯了一聲說:“先休息一下吧……”他又取出了水袋喝起了水來。
魯菲這才取出燻肉幹、野葡萄酒、麵包和小銀刀,開始了她的午餐。
已經進入了9月下旬,一場大雨之後,天氣迅速地就涼了下來,即使是火辣辣的太陽也不能令人感覺到炎熱。杜邦和魯菲在樹林裡休息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魯菲還藉著這個機會小寐了一會兒,當她醒來的時候,看著遠遠的山坡上八匹馬依然還在悠閒地啃食著青草,忍不住說:“這兩人難不成真要等到天黑嗎?”
杜邦一有空就在思考著他的術法體系組建問題,魯菲這一說,他望了望那六匹馬說:“好像附近沒有路。三叉河,三叉河,河流可不止三條,一旦發洪水,除非水位落了下去,要不然只有等下去……”說著,他又在一片被水衝出來的沙地上寫寫畫畫起來。
魯菲好奇地走過來,看著那些她完全不能認識的文字,驚奇地問:“這是什麼文字?”
杜邦啊了一聲說:“這不是文字,這是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