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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地退了回去。
林鬱在黑夜裡瞪著眼,小心地呼著氣,將遽然而起的慾望一點點消散開去。
只是慾望而已,徔夣輪罎他告訴自己,二十一歲,他本來就是處在慾望蓬勃的年紀,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理智於自己的勸說似乎真的開始起了作用,林鬱不再感到恐慌,隨著慾望的消弭,心也開始重新跟著平靜下來。
只是仍舊,好半晌都沒能入睡。
好長時間之後,黑夜裡再度傳來程緒撓癢的聲音。
這聲音實在有夠擾人清夢。
林鬱很不快地這樣想著,然後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伸出手,擠掉程緒自己的手指,撫上他疼癢的地方,動作輕柔地反覆摩挲。
程緒沒出聲,任林鬱的手在已經腫成一片的地方來回滑過,疼癢褪去,程緒握住林鬱的手,在沒有人可以看見的黑夜裡緊了緊。
林鬱將手縮回去,翻了個身,背衝著程緒睡了。
第二天早晨醒過來,程緒精神奕奕,林鬱卻頂了一個大大的黑眼圈。
徐曼看見了就笑,“林鬱你怎麼回事啊?執行任務或訓練的時候好幾天不睡也沒事,怎麼這都讓你睡了,反倒帶倆黑眼圈啊?夢幻雪兒”
林鬱瞭他一眼,沒搭理。
等到眾人都到屋外洗漱,裡屋只剩下林鬱和程緒的時候,林鬱突然壓低聲音對程緒道:“下次我在上面。”
“呃……”程緒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想了想,他笑,“我軍銜比你高呢。”
知道程緒這是在拿他自己說過的話來堵他,林鬱靜默了一下,不好反駁,又不願就此喪失陣地,“等我當上二隊的隊長,就換我在上面。”以職務換了軍銜,林鬱帶著咬牙切齒般地堅定開口。
程緒失笑出聲,不回應,只問:“怎麼你身上一個包都沒有啊?”
林鬱看他一眼,“我是A型血。”
程緒低頭嘆氣,“我是B型的。”
林鬱頓了會兒,突然莫名道:“那我給你輸不了血了。”
程緒微微地仰頭,笑:“沒事,要是有一天我們倆都受了傷,失血過多的躺在戰場上,手握著手,彼此依靠著,看著兩個人的血液慢慢地匯在一起,你不覺得也挺浪漫。”
林鬱看著他,很認真地回應,“不覺得,我覺得我們倆還是有一個不要受傷,把另一個弄回來的好。”
程緒笑,“好,那就讓你做那個得當苦力揹我回來的人,我就做那個一路流血的浪漫英雄好了。”
林鬱以看瘋子的眼神白他一眼,無言地起身洗漱。
58
在一部分人離開之後,集訓隊的日夜開始顛倒起來。每天的訓練,都從傍晚天黑下來以後開始,所有的人被隨機地分成兩隊,伏擊與反伏擊,就在茫茫的草原上展開。
偷襲、近身格鬥,成了集訓隊員們最主要的訓練專案,所有的武器裝備都被安上了夜視功能,以便於夜間作戰。
整個訓練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晨天大亮,吃了飯,所有人就回去睡覺。下午被叫起來,進行體能拉練,晚上吃過晚飯,一個正式訓練的輪迴便又隨即展開。
距離演習只有還不到兩週的時間,之前兩週的基本訓練與現在的比起來已經不成稱得上是有強度的訓練。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達成演習的要求,集訓隊員的時間和體能都被壓榨到極致。
所有人,醒著時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似乎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吃掉必要的三餐,然後訓練,訓練,再訓練。
被壓榨到極致,就算是同屋的人都幾乎沒有什麼精力來跟彼此說話。
林鬱同程緒也是一樣,自從日夜顛倒似的訓練開始,他們兩人便再沒有說話的機會。
不自覺地,林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