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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展開來,定睛一看,上面寫著——
問心無愧
步出咖啡廳,一股熱氣往芙蕖的臉迎面拂來,若是以前,她會皺起眉頭,低斥著臺灣糟到不能再糟的空氣品質和令人發瘋的氣溫,可是在這一刻,她卻興奮得想要大叫!
什麼該死的空氣汙染、什麼見鬼的溫室效應,她完全不在乎!
現在,她只感覺天上的太陽在對她笑,耳邊的熱風在替她鼓掌,因為——她自由了!
對!她自由了!
不再受限於那該死的道德標準,更不被侷限於刻板的社會期盼。現在的她,可以盡情說話、盡情高歌!
“耶!我自由了!”她仰起頭,向天邊的太陽大叫著。
現在的心情,她只想和一個人分享,拿出手機,趕緊撥了一組號碼。
“喂,我是芙蕖,我想見你。”
“好。”十秒鐘之後,皇廉高大的身影從柱子後面冒出來。“你見到了。”
“你、你……你什麼時候來的?”他有多拉A夢的任意門嗎?要不豈能說到就到?
“我來得不早不晚,恰巧觀賞到你剛才的仰天長嘯!”她竟然也有這麼大膽的一面,真是令他大開眼界。
“噢!”她把兩隻手掌蓋上臉。真是糟糕,又被他瞧見了她的蠢樣。
皇廉攬過芙蕖,驚訝地發現幾天不見,她又變得更有女人味了。這朵蓮花,是越開越美了。
“你怎麼找到我的?”還是覺得他很神通廣大。
“只要用心,沒有辦不到的事。”他隨口說著。
是啊,只要用心,他就一定可以找到她;而她,也一定可以緊緊握住他的手,一輩子不放。
皇廉似乎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牽起她的手,走離後面的咖啡廳。“你這幾天到哪兒去了?一聲不響的,嚇死人,下回別再這樣了。”
他溫熱的大手包住芙蕖微涼的小手,一陣暖暖的甜蜜流過芙蕖的心田。“你說過願意等我的。”
“我是,但不表示你可以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芙蕖仰起頭,帶點嬌羞地央求著。“帶我去看蓮花好嗎?”
聽懂了她的暗示,皇廉帶著她,往咖啡廳對面的巷子走,那是通往“愛蓮物語”的小路。
芙蕖好高興,他是真的懂她。
兩人肩並肩的往“愛蓮物語”走去,拐進巷子,來到店門前,皇廉開了門。
“這幾天,我認真地想了許多事情。”跨進門時,芙蕖主動開了金口,並朝水池走去。
在那睽違已久的水池前,她的眼睛一亮——仲夏的蓮花,果然是一池驚豔!
“想什麼?有我嗎?”他跟上去,問著。
芙蕖在水池邊坐下來,背對他,“嗯”了一聲。“想你、想我、想我們。”
她以他曾說過的話回答他。
“喔?”皇廉往前移動。“有答案了?”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吊在心上的水桶七上八下的。
對著整池粉紅的芙蕖沉默著;對著粉嫩的她的皇廉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聽環繞著他們的潺潺水聲。
不知過了多久,芙蕖側轉身子,面對皇廉。“有,我有句話要對你說。”
說句話?皇廉跨了一個大步,跪在芙蕖面前,把雙手放在她的圓裙上。“說吧!只要不是‘你要結婚了’,我都接受。”開開玩笑,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看過湯姆克魯斯的‘征服情海’嗎?”沒頭沒腦地問了句。
他沉吟了一、兩秒,回憶著。“看過,但那是幾年前的片子了,記不清楚。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
“前幾天有線電視臺重播,鳶尾胡亂轉到,就和她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