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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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聽後深以為然,隨即說道:“我也覺得應該是指人,可究竟指的是誰呢?遇木則興,我現在是不是已經算興了?”最後這句,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鄭璐瑤。
“你應該可以算興了吧,工作才一年多,就已經是一鎮之長。”鄭璐瑤說道。
“是呀,那我遇到誰了呢?”朱一銘繼續說道。
“李哥!”“老闆!”兩人都大聲說道,鄭璐瑤甚至激動得雙手用力抓住了朱一銘的左肩,疼得某人直咧嘴。
“疼,疼,你快鬆開呀,疼死了!”
“嘿嘿,不好意思呀,激動了。”鄭璐瑤邊說邊標誌性地伸了伸小舌頭。
“遇木則興,不錯,李不就是由木和子組成的嗎?”朱一銘興奮地說道。
“對呀,這樣一說,倒好像有幾分道理呀。”鄭璐瑤邊說邊用手在方向盤上寫了個“李”字。“可下面那三句又是什麼意思呢?”一陣興奮過後,鄭璐瑤立即冷靜了下來,向朱一銘發問。
“遇水則爭,遇強則屈,遇土則活,這三句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朱一銘喃喃地說,邊說邊思考,可頭腦裡像灌滿了漿糊一樣,毫無頭緒。
“算了,還是先回去吧,有時間再慢慢想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時。”鄭璐瑤邊說便發動了汽車。
回去的時候,鄭璐瑤的車速顯然較來時慢了許多,許是受了剛才那相命大師的影響。朱一銘則在一邊樂得思考剛才的問題。車到鎮上的時候,依然是毫無頭緒,朱一銘不得不暫時先把它放在一邊。
“鎮上可沒有賓館,我們去恆陽吧?”朱一銘對鄭璐瑤說。
“好!”鄭璐瑤邊回答,邊打方向盤,藍鳥迅速地向恆陽方向駛去。
在平整的柏油路面上,藍鳥小跑的卓越效能立即表現了出來,半小時不到的時間,已經進了恆陽城區。鄭璐瑤把車開到紫雲賓館門口,熟練地找了個車位停了下來。幫她開好房間以後,朱一銘打了輛車回了宿舍,雖說已經拿到駕照,但那個暴脾氣的小傢伙,他還真不敢去輕易嘗試。雖然他很想留在紫雲賓館,找個機會幹嘛幹嘛的,不過在恆陽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還真是顧慮重重。
躺在床上以後,朱一銘的頭腦中不停地浮現出那算命先生的音容笑貌,以及那一句句充滿玄機的話語。他對那“遇木則興”指的是李志浩深信不疑,可思索了許久之後,他也沒能想出來,後三句究竟指的是誰,最後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在夢中,除了出現了那幾句話以外,還有了一個新的問題,照那先生的說法,鄭璐瑤終將成為他的老婆是肯定的,但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還說她是一生追逐的目標呢,這不是明顯的前後矛盾嗎?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剛起床,鄭璐瑤的車就到樓下了,他昨天已經和裴濟打過招呼,今天要回周西一趟。既然過年的時候,無法過來,鄭璐瑤今天也算是去給朱國良、韓春秀拜個早年了。老夫妻倆進入臘月門以後,就回周西了,這寒冬臘月的,花木場自然門前冷落,另外也要回家準備準備,快要過年了。
兩人吃了包子,喝了豆漿,立即渾身洋溢著一股暖流,進入車裡以後,鄭璐瑤再把空調一開,哪兒還有半點冬天的感覺。一個多小時以後,藍鳥就載著二人來到了周西,剛在家門口停下,朱婷就蹦蹦跳跳地出來了。和去年一樣,鄭璐瑤的後備箱裡同樣帶著不少的菸酒和禮盒,朱一銘看得倒有點不好意思,按說應該自己大包小包地往丈母孃家拎,現在的情況好像反過來了。朱國良、韓春秀的態度異常熱情,和去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估計也是因為鄭璐瑤一直照顧朱婷的緣故。
朱一飛和吳玉花是晚上才回來的,他們現在一般都住在自己的小家裡,吳玉花是開著吳樾蔭的桑塔納回來的。朱家的門口一下子停了兩輛小車,引得周圍的鄰居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