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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看了下去年的底稿,感覺這個專案確實比較簡單,我們來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也就沒有召集大家開會佈置任務,第二天就直接到客戶那裡去了。
去了才知道,他們的手工賬還沒有登入。看憑證,業務倒是做完了,連結轉損益的憑證都做了。
我把他們的財務經理叫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問題。可能是我的問題多了些,沒過多久,乘我下樓取資料的空檔,他塞給我四個信封,說是加班費。盛情之下,我收了,把其它三個信封丟給他們三位。一個個的倒鬼精靈,什麼都不問。
晚飯我們到河邊一個酒樓上吃的,不知不覺喝得有些多。
樓下在搞活動,人山人海的。
吃完飯後我們擠進去,看到一個男星在臺上講述他和這個城市的一些些“狠狠”的擦肩而過,然後在主持人的煽情下,擁抱了一個女粉絲。感覺沒什麼趣味,擠了出來,發現一張大大的《曹操和蔡文姬》的海報。
感覺沒什麼好玩的,大家坐車回去了。
回到賓館,鍾晴敲開我的門走了進來。她也喝了不少酒。
我說:“你啥事。”
她說:“沒事就不能來了啊。”
我說:“我喝了酒,危險。”
她說:“我是處女,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說:“你要是處女,那我還是處男。”
她笑了,笑得特別開心:“啊唔——處男,哈哈,我喜歡你!”
乘著酒性,我一下抱住她,就要往床上抱。沒想她的拳頭啪啪的打在我的頭上:“你幹什麼!放開我!”
她這一掙扎可是壞了大事,把我的情緒調到了頂點。
約莫過了十分鐘,我還沒能把她的衣服脫掉——她掙扎得太厲害了,簡直是反抗。靠!要不是認識,幾個拳頭下來,看你還掙扎。
累了,我說:“你自己脫吧。”
她蜷在床頭,頭髮凌亂的披在臉上,臉上全是水,閃閃發光,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十分的不滿。
她一邊抽泣,一邊扣衣服,末了,一言不發出去了!
他NND,整得我這一身是水。洗個澡吧。
洗完澡,情緒穩定了些。我信步走了出去,不覺來到鍾晴的房前。
已經夜深了,燈還亮著。
難道真是處女?我不由有些好笑,抬手敲了敲門。
她開啟門,我才發現這時的她已是粉面桃花。
本想道歉,我把到嘴的話吞了回去,順手纏住了她柔若無骨的細腰,緊緊的把她抱了起來。她的兩隻小手這次沒有掙扎,緊緊的扣在我的脖子上。差點兒把我給悶過去。
放她在床上,我壓在上面,厚厚的嘴唇裹住她的小嘴,雙手在她胸前賣力的揉搓著。她的體溫一點兒一點兒的上升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她忍不住的說了:“你還是幹我吧!”
那夜,她把手放在(44)
一個問題突然躍入我的大腦:她到底是不是處女呢?
是處女怎樣?不是處女怎樣?
我騎在她的腰上,開始發呆。
她閉著雙眼,頭偏向一邊,岔開十指雙手按著的精緻小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輕輕的試圖撥開她的手,沒想她按得很緊。我就把手蓋在她的手背上死勁的揉了幾下,揉得她衝口喘著粗氣,反手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死命的揉,嘴巴里重複著那句話:“你別折磨我了,你還是幹我吧!”
我起身站在床上,麻利的脫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看到我這樣,她突然坐了起來,往後面退,一邊退一邊哀求:“可不可以不做啊?”
我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