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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中自是滿滿的官司;匆匆的就去了。
在燕京的番人大多是行商之人;來來往往的都沒個定數,極少有人能定居此處學熟一門燕京官話的。做生意麼,會用指頭比著收支銀兩也就夠了,至多再學上兩句零碎言語。因此太子將滿燕京數十名番人羈押下來,命人一連提了十數名番人出來,但審問竟是寸功難進。當場便將鴻臚寺官員批了一頓。鴻臚寺官員也挺委屈:番邦國家多不勝數,就是要研習番語,又去習那一門?且稍有些通曉的,前回子也是同船隊出海去了。
只可惜皇帝將福壽膏用得乾淨,連點渣未也沒剩下,連拿著福壽膏去讓番人指認也是不成。
不過還好下頭官員唯恐獲罪,下了死力氣,總算自番人中尋出一兩名語言稍通的,磕磕絆絆的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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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只覺著全身虛軟。
那股鑽心噬骨的痛苦,總是週而復始。
想到這裡,他高大的身軀都有些蜷縮了。他身為天子,從未受過此種痛苦,想來地獄業火焚身也不外乎如此。
看著皇帝面色臘黃,雙目呆滯的坐著。宮人都小心的貼著牆壁,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只求他無視。
但皇帝呆滯的雙目逐漸染上了一層異色,皇帝咬緊下頜,一手扣緊了椅子扶手,全身都僵硬起來:朕是天子!朕一定能經得住!
所有太醫商討的結論,便是推測只要皇帝能捱得過,這毒性對皇帝的影響便會逐漸減弱。
皇帝不信自己做不到。他年少之時往沙場歷練,肩中箭羽,他連痛也沒有呼一聲,仍是騎在馬上,英勇無匹,將眾人嚇到失色。他歷來堅信自己毅志非常,所以這福壽膏之毒,他定能熬過去。
此時皇帝全身緊繃著,但細看卻能發現他全身都在顫抖。
皇帝只覺得腦中一股嗡鳴越來越大,他拍桌大喝一聲:“噤聲!”
這聲一出,宮人們都嚇得立即伏地,外間也立即有人去宣在偏殿待命的太醫。
明明這這殿中寂靜如同墳墓,但皇帝只覺得那聲響越來越大,引得他頭昏腦漲,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彷彿有什麼要蹦出來。
他連眼前都是逐漸模糊起來,只看到一群人衝了進來,卻看不清他們的面貌。
他聽到有人在惶恐的喚道:“皇上,微臣要給皇上施針了……”
他們扶著他,要他在榻邊躺下。皇帝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自己。
當那細細的銀針入體,似乎給皇帝帶來了一種噬骨的冰寒,順著那針,迅速的蔓延至全身,連血都給凍住了。皇帝臉色發青,開始有些哆嗦。
一干太醫看他這模樣,哆嗦得比皇帝還厲害。
他們能看出皇帝現在還有理智,是在控制自己配合醫治。
可是這毒性十分古怪,不過片刻,皇帝興許就失去了理智,到時也不知是何人喪命。
皇帝忍住了這冰冷,一股疼痛又開始劃開了他的肌膚,彷彿一把剔骨的尖刀在努力的鑽向他的骨縫,欲使他骨頭和血肉分離一般。
他不再是顫抖,而是抽搐起來,太醫完全沒有辦法再施針,他們互看一眼,能按住皇帝是最好的,可是他們敢按旁人,唯獨不敢按住皇帝。
皇帝突然控制不住,在榻上扭動了一下,這就像是開啟了一道閘門,他不停的在榻上蹭動起來,越來越激烈。
太醫知道皇帝這又是覺著癢了。
他們額上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
看著皇帝涕淚交流的不停扭動,心知自己這一干人等看到皇帝此種醜態,也不知還有無活命之機。
皇帝一個翻滾下了榻,不意就撞上了一旁的桌角,這似乎是讓他舒服點了,但一旁的宮人卻是戰戰兢兢的上來:“皇上,不可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