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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在前胸心窩上,似是流血不多,淡藍色的床單上,只有兩片手掌大小的血跡,傷口雖然清晰可見,但流血已然凝結,屍體仰臥,似已僵硬。
王知府高聲說道:「宋仵作,我要你當苦主之面,直說驗屍情形,巨細無遺,不得隱匿。」
「卑職遵命,」宋仵作俯身看了屍體一陣,道:「利刃穿心,一刀斃命,」翻動屍體又看了一陣,接道:「外傷只此一處。」
「還會有內傷麼?」金百年心中一動,接道:「勞請宋師父仔細查驗了?」
竟然稱仵作一聲師父,這金百年實是一位能屈能伸的人物。
「是否還有內傷,需得仔細查驗,不是一眼能夠辨明,」宋仵作道:「事關人命大事,仵作不敢妄言。」
王知府把玉案上的匕首,遞了過去,道:「查驗一下,這把匕首,是否就是兇刀?」
宋仵作接過匕首,伸量過後,手按傷口,作了一番比試,道:「傷口和刀型吻合,正是殺人兇刀。」
王知府接過兇刀,交給王堅,道:「宋仵作,你估算一下,馬公子死亡有多久了?何以流血不多。」
轉動下屍體手指,又看看凝結血色,宋仵作道:「馬公子被殺時間,應該是四更和五更相交時分,刀刺心臟要害,正是行血回聚之處,流血不多,是因為馬公子沒有掙扎,刀又未及時拔出,出血大部沉人內腹。」
「本督身經百戰,」馬長山道:「看過不少被殺害的人,一個身受重創巨疼的人,在那瞬息之間,大都會全力反擊或奔逃,怎麼會不作掙扎?除非……」突然住口不言。
「除非那人身上受了禁制,失去掙扎的能力,」金百年道:「這還得大人下令仵作,詳作驗明,馬公子是否已先受禁制,再遭殺害?」
這就不是滿腹經倫、學問的王知府所能判斷了,皺皺眉頭,道:「鐵捕頭,你的看法呢?」
鐵翎行近木榻,仔細地打量屍體一陣,道:「金府護院中不泛高手,天楓道長更是劍術、點穴名家,何不請他和鐵某會同勘查,以免失之偏頗。」
「鐵總捕頭如此看重天楓道長,金某自當從命。」提高了聲音,道:「快請天楓道長進來。」
其實,天楓道長就在新房外面,王堅和何大光阻止馬提督四個執刀從衛入內,也阻止了金百年的護院武師進入新房。一聽召喚,立刻步入,先對知府、馬提督、金百年立掌為禮,才微微一笑,道:「鐵總捕頭,還記得寒山舊友否?」
「言重了,一人公門,身不由己,連故人舊友,都疏於探望,道兄,別來無恙乎?」
天楓道長耳目靈敏,人在庭院中,已聽到他們在新房中的交談,步入新房後,直趨榻前,口中應道:「託鐵總捕頭之福,貧道無病無恙,活得倒也逍遙。」
「道兄傲嘯少林,過的是清風明月的神仙生活,」鐵翎道:「此番重履凡塵……」
「老友敘舊,晚點不遲,眼下最重要的救人要緊。」天楓道長雙目炯炯逼注在鐵翎的臉上,道:「以鐵總捕頭目力之強,早該看出金姑娘因哀痛太深,已傷到中元,再不及時施救,只恐又增加一樁命案了。」
「知府大人,」鐵翎嘆口氣,道:「金姑娘嬌弱之軀,不宜再拖,確需要及時救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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