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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信這種莫名其妙的說法呢？
司徒也覺得棘手，伸手抹了一把臉，長長出了口氣，&ldo;知道了真相也抓不了人，這還是第一次啊。&rdo;
&ldo;除非是毛揚和毛敏自己承認。&rdo;胡葉點頭，&ldo;否則我們沒辦法。&rdo;
&ldo;毛敏的已經承認了。&rdo;殷晟插話道，從口袋裡甩出一隻手機，&ldo;自己聽吧。&rdo;
眾人疑惑不解，在手機裡一通翻找，點開聲音資料夾‐‐一段短短3分鐘的錄音。
&ldo;我一點都不後悔！張玲本來就該死！&rdo;
&ldo;她先背叛我的！得了這個下場是活該，錯就只錯在我一時衝動，聽信了別人的推薦！現在想來，那根本就是我大哥一手設計好的！就是為了陷害我！讓我背黑鍋！&rdo;
&ldo;殷先生你不覺得可笑麼？我們這一家子？&rdo;
&ldo;什麼？父親？父親不是我殺的！我只承認我做過的事，張玲算是因我而死，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不敢承認的？！&rdo;
&ldo;她如果要來找我報仇……找吧！大不了抵一命！誰也活不了！&rdo;
司徒沉默聽完，抬眼看殷晟。
&ldo;什麼時候錄的？&rdo;
&ldo;告訴她張玲會回來報復的時候，她情緒失控了。&rdo;殷晟勾了勾嘴角，&ldo;本來年紀就不大，經不住幾番折騰，幾次來警局，心裡又做了虧心事，原本就已經受不住了，再被魂啊魄啊的一嚇，反而豁出去了。&rdo;
&ldo;但是這也沒辦法做證據。&rdo;王小二發現關鍵點，嘆氣道，&ldo;她說的是&l;因我而死&r;，卻沒直接承認是她動的手。&rdo;
胡葉無奈，&ldo;本來也不是她動的手，不過是僱了幫手。&rdo;
胡葉的話音一落，眾人又沉默了，鬧了半天還是沒辦法，這案子難道只有這麼過了？
第17章
殷晟像是在發呆，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
&ldo;你們說，這要是真有報應，到底是會報在誰的身上呢？&rdo;
司徒轉頭看他，表情疑惑。
&ldo;我是指佟陸和毛揚、毛敏。&rdo;殷晟道，&ldo;下手的一直是佟陸，要是真有報應，佟陸不就背黑鍋了？&rdo;
&ldo;不見得。&rdo;司徒豎起手指搖了搖，&ldo;佟陸會有報應是一定的，他這叫助紂為孽，毛揚和毛敏、毛鑫都該有報應，毛鑫是見死不救，明明知道卻只是旁觀不發一言，這種行為比直接動手還要冷酷殘忍，而毛揚和毛敏則是心術不正，先不說他們的父親到底做的對不對，但他們的行為是必須受到嚴懲的。&rdo;
殷晟挑挑眉，頗有些詫異的看司徒柏，&ldo;這時候怎麼會說人話了？司徒隊長？&rdo;
司徒柏瞬間眉角抽搐，早知道殷晟不會和他說什麼好聽的話，自己竟然還眼巴巴的把自己送上去讓他嘲。
司徒抬手扯了扯殷晟的圍巾，表示不滿的抗議，殷晟瞪他一眼，伸手護住圍巾，兩人就隔著辦公桌扯來扯去，將胡葉和小二涼在了一邊。
小二已經是第二次看見他們光天化日，旁若無人的調、情了，只覺得滿頭黑線，心裡還奇怪：殷晟是真的失憶了麼？真的失憶了麼？為什麼他和頭兒在一起看上去如此的自然和諧呢？
胡葉則是當做沒看到，將錄音筆收起來，看了看手錶。
&ldo;毛揚請的律師應該到了，下一步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