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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這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真的,你覺得你的時檀姐,那麼固執的一個人會這麼快被收了去?”
杜汀想了想,笑:
“也是!也是……呵,這真是太好太好了……“
可不是!
如果接下去能把小白順利找回來的話,那就一切圓滿了。
*
三樓。
主臥。
時檀脫了外套,先進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抬頭時,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從眼到唇,都在笑,一簇簇發自內心的喜悅掛在眉梢,塗在唇角,洋溢在姣美的臉孔上。
喜不勝收,那是唯一的本色寫照。
沒一會兒,她走了出來,看到男人斜靠在自己的床上,拿著床頭櫃上的照片看著,目光是那麼深情,臉孔是陌生的,可那眼神卻是熟悉的。
她一步一步走過去,來到他面前,痴痴的望著,素手,輕輕撫上他那一頭短髮。
這髮型,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
手感也不一樣。
長的時候,比較柔軟;如今短了,摸上去就像板刷,刷在手心,帶來一陣癢癢的感覺,很奇妙。
他任由她把玩著他的發,眉目帶笑,溫柔似水,將那張照片反過來讓她看:
“這張照片什麼時候拍的?”
時檀看都不看一下,把照片拿過來往邊上一扔,一把壓倒,將頭靠在胸膛上,緊緊的抱住了他。
“現在不需要看照片,現在只需要看我就好!照片是死的,冰冰冷的……”
“而你的溫軟的,真實的!”
他的手,一點點圈住了她的,頭枕在她慣用的柔軟的枕頭上,微笑,閉著眼,感受他在她懷裡,他的世界裡,和他融為一體,那麼的親近。
“對,這樣抱著才是最最重要的!”
時檀低低說,支起下巴,目光在他臉上一點點的移動,似要將他新的模樣,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很多個晚上,在這個房間裡,我有在做夢,夢到你抱我,親我,吻我,夢醒,我是滿眼淚水,抱到的是一室的清冷。”
一雙溫情款款的眼睛在注視她,一個吻在她額頭落下。
“你說,我現在是在做夢嗎?”
她突然有點傻氣的問。
“不是!”
他捧住了她的臉,又纏綿的吻了一記,不帶任何***,只是一種心靈上的慰藉。
“是夢嗎?”
他又啄了一口。
她憨痴一笑,輕聲語道,很小心,就好像怕驚破了現在這個夢境一樣:
“如果這是夢,我但願它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哪怕就此與世長辭了,我也無憾。”
“傻人傻話!“
他輕輕揉她頭髮。
她笑的纏繾,下巴抵在他的下巴上,指指他的唇:
“說,以後,我該叫你什麼?三哥?景旭?徐兢?”
祁繼這個名字肯定是不能再叫了,那個人已經死了。
“在外頭,叫我徐兢,在家叫我景旭,在床上,叫我三哥……”
“……”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是在說:親,你是不是有戀妹情結?
在床上叫三哥?
哎喲喂,要起雞皮疙瘩了。
徐兢哪能不懂她的表情,彎彎然眉開眼笑,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滑過,解釋說道:
“我最喜歡你叫我繼之,軟軟叫著的時候,非常好聽。可這個名字,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名字。以後不能再用了,相對來說,我更喜歡你叫三哥。別認為我有怪癖。我只是喜歡那段日子,我是三哥,你是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