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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幹什麼。米洛達爾解釋道，想分辨出殺人犯留下的氣味殘跡。

&ldo;這有什麼用，&rdo;柯對局長的天真感到驚奇，&ldo;我們不是已經知道，是一隻生物機器烏鴉啄死了阿爾焦姆嗎?&ldo;

&ldo;的確如此，&rdo;米洛達爾贊同說，&ldo;但是烏鴉不可能把阿爾焦姆拖進水裡，又用一條船扣過來遮住他，希望幾天之內找不到他的屍體，因為不會有人來找。就是說，不是兩隻烏鴉單獨乾的。&rdo;

&ldo;它們是什麼人派來的吧。&rdo;柯猜測道。

&ldo;一點不錯。&rdo;

局長在小路上一邊慢慢走著，一邊看著儀器的小螢光屏，[樓蘭txt小說論壇&iddot;jar電子書下載樂園‐]傾聽著儀器發出的各種細微的吱吱聲響。

&ldo;瞧，有了，&rdo;局長說道，&ldo;阿爾焦姆是從這裡走下來的……是他的氣味。&rdo;

&ldo;難道氣味還留下來沒有消散嗎?&rdo;

&ldo;我的狗測到幾個分子就夠了。你碰一下樹枝，你在樹枝上絆了一下，或者打一個噴嚏……都能留下分子。&rdo;

&ldo;往下還有什麼?&rdo;

&ldo;往下我看見並聽到我同你的氣味，還有翫忽職守的洗衣工和教養院的大夫從這條小路上跑過之後留下的臭味……這些我們都能分辨出來，並且排除掉……瞧!哎，這是一個陌生人的氣味。它屬於一個20至25歲的男人，高個子，深栗色頭髮，左手背上有一顆痣……&rdo;

&ldo;這些您都能看得見嗎?&rdo;

&ldo;有的是請出來的，像一個雕塑家按照他的頭部塑造出人的面貌一樣。&rdo;

局長調轉方向轉向後面。我們來瞧瞧，岸上是否留下了陌生人的足跡。

在岸上搜尋足跡顯然困難得多‐‐剛才擠在這裡的人太多了。過了幾分鐘，鍥而不捨的局長重新捕獲到了蹤跡。這一次，是殺人嫌疑犯的氣味把他們引向了岸邊，如果說，潛入冰冷的水中或者攀登懸崖對局長的全息影象來說並不在話下的話，那麼要求柯在半小時之內到達碼頭可就勉為其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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