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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一起走,咱們故人重逢,晚飯也別太隆重了,有二十七八個菜也就行了。”
“你!”
鄧神秀想撕了眼前這張帥絕人寰的臉。
“我知道的。”
楚狂歌幽幽道。
鄧神秀瞪著他,“什麼你特麼就又知道了。”
“放棄吧。”
鄧神秀,“……”
全是沒頭沒尾的半截子話,這種意識流對話,鄧神秀真接不上。
“論容貌你是贏不了我的。”
“小二,小二……”
鄧神秀彷彿被眼鏡蛇親了一口,驚聲大呼。
小二被這淒厲的叫聲嚇了一跳,以為天字號的土豪客人被開水燙了,一道煙衝上來,“怎麼了,怎麼了……”
“什麼好吃的好喝的,上,趕緊上……”
鄧神秀覺得只有吃的能堵住這貨的嘴了。
小二連聲應承,一道煙下樓去了。
“算你小子識相。等等,不對,大不對,你這一身本事怎麼回事?”
楚狂歌才想起來適才交手,自己竟然沒擋住鄧神秀。
鄧神秀冷笑,“無他,唯勤學苦練爾。”
“不可能,這幾個月,我費盡辛苦,也才從鍛骨衝到暗勁中境,你就是日夜不眠地修煉,也沒道理能有現在的修為。”
楚狂歌搖頭不信,“你必是有什麼奇遇。不過,這個不用說與我聽,因為我也有奇遇。你我要一決雌雄,且看將來吧。”
打趣歸打趣,楚狂歌自有分寸,並不願過分窺探鄧神秀的隱私。
兩人飽餐一頓,一道返回鄧神秀家中,楚狂歌歇了一夜,次日未和鄧神秀道別,徑自去了。
昨夜鄧神秀和楚狂歌交談,言說至善宮也在同袍會安插了人馬,以至善宮的實力,要毀掉同袍會不難。
楚狂歌聽進心裡去了,他對同袍會念念不忘,如今有了具體的方法,他心中火熱,便想著去佈局實施。
楚狂歌才離開,鄧神秀醒了過來,洗刷一把,用過早餐,他躲進了二層閣樓,開始和那株異鳶花較勁。
十天後,鄧神秀弄明白後臺為什麼要將觀察異鳶花花期,作為進階青銅一段的關卡了。
這活兒實在太磨人了。
四天前,異鳶花由敗轉開,正式進入花期。
鄧神秀開始全神貫注地記錄整個過程,沒想到異鳶花變化特異,毫無規律。
有時一炷香轉動一下花枝,有時半個時辰收掉幾片花瓣,整個過程無比繁瑣。
而整個花期持續時間又長,正常情況下,沒有人輪換,非被折磨瘋了不行。
偏偏鄧神秀沒有人輪換,只能靠他一人硬頂著,也虧得有清靈氣助陣,他硬生生地苦熬。
整整三十三天,他感覺過了三生三世,閱盡十里桃花。
這天夜裡,他用雙手撐著黑沉沉的眼皮,死死盯著異鳶花,直到最後一瓣花朵也徹底枯萎。
鄧神秀用盡全力,在紙箋上錄完最後一個字,吧嗒一聲,墨筆跌落在地板上,他整個人坐著睡著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被餓醒了。
他搖動小閣樓的橫杆,不多時,左老掌櫃拎著個粗大布袋上了閣樓。
鄧神秀接過麻袋,扯開,頓時煙氣騰騰。
整整十餘斤大肉包子,被他一口一個,轉瞬清空。
左老掌櫃趕忙下去弄了一瓢水,鄧神秀咕嚕咕嚕一通猛灌,才終於舒服了。
“小先生如此用功,無怪有驚世之才,佩服佩服。”
左老掌櫃表達完敬仰,提了布袋溜出門去。
這左老掌櫃乃是他家不遠處賣包子的掌櫃,鄧神秀不願自己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