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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像你,殺心小了不少。”
楚狂歌含笑道。
鄧獨秀道,“少扯沒用的,你們同袍會是在聖輝會有暗線吧。
不然,不會聖輝會才有動靜,你就知道了。”
“你知道同袍會?”
楚狂歌眼睛亮了,他沒有對鄧獨秀說過自己的來歷。
鄧獨秀道,“你們新晉納了不少幫會,是憋著勁兒要搞大新聞吧。”
當今天下,諸侯割據,盜匪紛起。
兩淮有聖輝會為禍,同袍會現在是星星之火,後來發展壯大得嚇人。
相比聖輝會這等邪惡信仰為禍的組織,同袍會殺富濟貧,行事方正,在初期稱得上光明組織。
楚狂歌道,“天地不仁,萬物為狗,生民實艱。
我們這些渺若螻蟻的人,若不互相幫助,與子同袍,只怕就再沒有活路了。
只是獨秀兄你現在貴為儒門高士,看不起同袍會也正常。”
鄧獨秀指著楚狂歌道,“少跟我玩路子,我這個儒士,只不過是披一層儒門的皮。
我就是我,顏色特異的焰火,我升騰高空時,一定會照耀到楚兄你就是了。”
“好大的麻袋,你是真能裝啊。”
楚狂歌無語,苦笑。
“彼此彼此。”
鄧獨秀一拱手,“你且稍後。”
說著,他轉入廚房,不多時,弄出四碟小菜,兩壇竹葉青。
攝了桌椅到院中,邀請楚狂歌入席。
兩人算得上患難之交,偏偏話不投機,相看兩相厭,只能頻頻舉杯。
不過半柱香,兩壇酒喝罷,兩人舌頭開始打結。
楚狂歌推桌而起,“酒逢損友,話不投機,告辭。”
鄧獨秀歪在桌上,“不送,以後沒事少往我這兒湊。”
楚狂歌斜睨,“若不是上面有任務,讓我護送謝玉,我會來淮東?會摻和你的破事兒?”
“謝玉?哪個謝玉!”
鄧獨秀一躍而起,氣血鼓動,酒氣折騰,整個人立時清醒了大半。
楚狂歌道,“淮東侯謝昆獨子謝玉,你瞎激動什麼。”
鄧獨秀雙目有火光跳動,懷東侯,謝玉,對上了,全對上了。
恰好秦清也在淮東,難道秦清被謝玉凌辱的慘劇,就是這次謝玉的淮東之行上演的?
“你要殺謝玉?”
楚狂歌酒意也消了大半,他清晰無比地感受到了鄧獨秀爆發出的強烈殺意。
“正是。”
鄧獨秀並不隱瞞,因為眼前立著的是楚狂歌。
“不行!謝玉是淮東侯獨子,我同袍會在淮東發展壯大,朝中貴戚支持者不多,淮東侯謝安是僅有的幾人之一。”
楚狂歌瞪著鄧獨秀。
“我必殺謝玉。”
“要殺謝玉,先從我身上跨過去。”
“你別逼我。”
“是你在逼我,你到底因為什麼要殺謝玉。”
“此人將要凌辱我故友。”
“啊!該殺!”
楚狂歌忽地鑽進堂屋,不多時,扯出一張乾淨被單,在地上鋪開,躺了上去。
“你作什麼?”
鄧獨秀瞪圓了眼睛。
“大丈夫言出必踐。”
楚狂歌定睛道。
“病的不輕。”
鄧獨秀無力吐槽。
忽地,楚狂歌一咕嚕爬起身來,“不對,你剛才說謝玉將要凌辱你的故友,將要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還未發生,但一定會發生。”
“你當你是誰,鐵口直斷,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