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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蛇劍劍身被捉,劍尖依舊遊走,鐺的一聲,洪承竟張口咬住劍尖,便在這時,子劍從劍柄脫出,直刺洪承眉心。
洪承大驚失色,他識得銀蛇劍,卻也不知銀蛇劍藏有子劍,電光石火之間,哪裡還避得開,只得棄了血衣青年,揮掌隔在眉心,噗的一聲,子劍刺在他手掌上,竟扎不進去。
便在這時,百鍊匕首已攻到他面門處,他猛地揮掌來擋,那匕首忽地被鄧獨秀大手彈中,從鄧獨秀脖頸間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精準地切在他受傷的脖頸間,刺啦一聲,血箭如柱飈射。
“迴風斬!嗬嗬……”
洪承滿目的難以置信,轟然一拳,擊在鄧獨秀胸口,鄧獨秀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他轟地砸落在地之際,洪承也轟然倒地,鄧獨秀的意識陷入了黑暗,洪承的意識則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嗬嗬,好個仙武同修,嗬嗬……”
血衣青年倒在地上,氣若游絲,渾身冒血。
寂靜的山林,月華柔柔地洩了一地,風也停了,只餘下血衣青年的喘息聲。
他在地上喘了約莫一個時辰,忽然掙著爬起身來,撿起銀蛇劍的子劍,緩步行到鄧獨秀身邊,喃喃道,“這樣的妖孽,偏偏腦子缺根弦,可惜了。”
說著,竟拿子劍在自己眉心處輕輕一刺,一滴淡金色的血液溜了出來,他抱起已經鮮血染透前大襟的鄧獨秀,將那滴淡金色的血液匯入他口中。
隨後,他打掃完戰場,抱著鄧獨秀深一腳淺一腳往樹林的盡頭行去。
……
夏日有風,陽光很燥。
鄧獨秀微微睜開眼,一股泥土腥氣灌入他鼻中,他伸手在臉上摸了一把,面紗已經掉了。
再在身邊摸一把,抓起一把泥沙,他掙起身來,才發現自己躺在江灘邊的軟泥裡。
不遠處,血衣青年躺在爛泥裡,臉色發白。
他定了定神,想起昨日的狀況,自然知道自己是被血衣青年拖到此處。
一想到洪承已經完了,他沒由來一陣輕鬆,忍不住擴了擴胸,猛地怔住了,才想起到洪承最後一掌,幾乎將自己五臟六腑震得挪了位,若不是修了烈陽鐵布衫,恐怕當時就得送命。
即便如此,他受傷也是極重。
可現在他一身輕鬆,鼓動氣血,雙手玄關處氣血已能衝得突起個龍頭小包,這分明是突破入明勁一層的徵兆。
這是怎麼回事?
一夜之間,重傷痊癒,竟然還進階了。
下一瞬,他的目光投向了血衣青年,用腳趾頭也能想到,異變的起因只能出在這傢伙身上。
他走過去,將血衣青年拖到青草坡上,取來清水,和著最後一瓶凝陽散,一股腦兒灌入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