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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按了下去。
清醒點啊春日,這裡可是童磨的地盤,這些東西是什麼做的都沒有定數。
何況,就算是真正的和果子,我也是吃不了的啊!
好幾百年沒吃過人類的食物了。
信玄餅,櫻餅,大福,鯛魚燒。
落雁,村雨,糖米糕。
可惡,好想吃啊。
想吃糖了。
我愣愣地想。
“莫西莫西,莫西莫西?凜雪小姐?”童磨的聲音把我拽了回來,我聽到童磨委屈巴巴道,“凜雪小姐居然走神了,是猗窩座閣下的安危對凜雪小姐來說不夠有吸引力嗎?還是說,凜雪小姐是單純不想聽我說話啊……”
“猗窩座?”
“凜雪小姐果然沒有聽呢!”童磨話鋒一轉,“不過,凜雪小姐將猗窩座閣下一個人拋下,看起來確實對猗窩座的生死毫不關心呢。”
“昨晚,你在附近?”我猝然直視著童磨。
“沒有哦,不過是鳴女小姐的血鬼術正好在那一帶探查,恰巧趕上了你們的戰鬥罷了。”童磨撐著頭,慢條斯理道。
聽著童磨慢悠悠的講述,我得知了昨晚我先猗窩座一步脫身,猗窩座那邊的後續。
鳴女受鬼舞辻無慘之命,搜尋產屋敷宅邸的下落,正好眼線延展到了那一帶。
兩個上弦和三個柱之間的打產生的動靜並不小,因而也引起了鳴女的注意。
十二鬼月與柱不一樣,柱與柱之間是隊友的關係,是可以相互信任、交付後背的存在;但鬼與鬼之間,最好距離的便是井水不犯河水,相互忌憚不相往來。
即使是上弦,除非是無慘下令,一般來說鬼與鬼是不會相互合作的。
因此鳴女並未在第一時間出手,只是透過隱藏在角落的眼睛靜靜看著這場打鬥。
好巧不巧的是,與此同時,閒不住的童磨來找鳴女聊天,邀請她去教會做客。
碰巧童磨就透過鳴女的視線共享看到了我在黎明前扔下猗窩座先一步脫身的那一幕。
我離開後,沒兩分鐘,天就亮了。
第一抹陽光穿過黑夜,太陽開始緩緩升起。
猗窩座想離開,卻被錆兔,煉獄杏壽郎,還有不死川實彌三人纏上了,脫不開身。
千鈞一髮之際,遠處傳來一聲錚錚的琵琶聲,下一刻,猗窩座的身影出現在了無限城內。
猗窩座向鳴女道了聲謝後就離開了。
童磨興致勃勃得想接著跟鳴女說兩句,而鳴女當耳旁沒童磨聲音一樣不為所動。
自討無趣的童磨最終還是在不久後斷開了與鳴女的腦內交流。
童磨是一個沒有及其冷血,沒有情感的怪物。
所以我覺得他在意的應該不是我扔下猗窩座隻身一人離開戰場。
畢竟原本的打鬥是從猗窩座和義勇開始的,我只是半路加入而已。
而且如果將當時的我換成童磨話,可能童磨會更早一步離開,甚至在背後坑猗窩座一下也不一定。
童磨大概是察覺到我與不死川實彌之間的打鬥有異常。
畢竟我們在互相給對方放水,雙方都沒有使出全部實力。
但是現在,讓我感到有些許緊迫感的並不是打著各種彎來試探我的童磨,而是鳴女!
她的視線是什麼時候探過去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
她能探查到多大的範圍?
她看到了什麼?
正對著童磨,我面上不顯,腦子裡開始回憶起我在加入戰場前做的事情。
致命的有兩件事。
其一,我將臉上的消災面具收到懷中。
其二,我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