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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幫助周欣然一般,出言問道。
“回皇上,奴籍雖多,但周將軍府的似獨此一個,就在剛剛,周小姐還託下官去將這奴隸的奴籍尋來,下官已命人去取,想必不需半刻,便能呈奉於萬歲面前。”
漫修心中一驚,周欣然做事這麼絕,竟沒給自己留半點後路!難怪她剛才對自己說話時那樣的硬氣,那楊的理直氣壯!
真有奴籍他該怎麼辦?好容易逃出的欣園,休養了兩年,難道回來就是為了再次陷入煉獄嗎?該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於大人既記得周將軍府裡獨此一個奴隸,那也該記得當初是以什麼理由將他辦的奴籍吧?”
“回萬歲,最初辦理奴籍時是由陝西官員負責的,下官並未經手。但周小姐進京後,其奴隸的奴籍也隨著一起轉來了京城,因此下官是看到過的。下官隱約記得,這奴隸的父親是犯了通敵賣國的大罪,已認罪伏法。但他和他的母親卻自那以後失蹤,現在再次出現,自要追究其連帶責任,因此才被定了奴籍。”
“哦?通敵賣國?此等大罪才只是判他家人充奴,也真是便宜他們了!”
皇上此話一出,漫修心中不由一凜,倒不是怕皇上會因此判他死罪,而是,觸及到了他維護父親的那層底線。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雪兒失言
“啟稟萬歲,通敵叛國,確實重罪。但考慮到那罪人已然伏法,且是在出逃途中娶妻生子,或許其妻兒也被隱瞞,因此,才只追究了此子的連帶之罪,將其定為了奴籍。”
“草民的父親,頂天立地,絕不會通敵賣國,還請皇上明察。”此時的漫修雖語氣恭恭敬敬,但其不滿之意卻盡顯出來。
“哦?你是說,朕的官員誣陷了你父?讓他含冤九泉?”皇上的言語不怒自威,不禁讓關心漫修的人為其捏了一把冷汗。
“回皇上,草民記憶中的父親,是位慈父,更是位難得的好丈夫。教草民讀書識字,人生道理,從未對母親和草民發過一次脾氣,能記得的全是寵溺有加。父親做什麼事情都很努力,也都有自己的主張,包括最後一次見面,他一再囑咐的也是讓草民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顧母親。後來回想起來,才知那是父親的遺言……試問,一個能對妻兒如此疼溺關心的丈夫,會殺人在逃,通敵賣國嗎?無論別人信與不信,草民是不信的。”
漫修沒有直接回答皇上的指責,因為他沒有證據指控別人誣陷,而他所說的,又好似著實打動了皇上。皇上能否因此而發善心,放過他,又或者是允許他為父親翻案呢?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隔了許久,皇上才開口問道。
“回皇上,草民的父親姓秦,名威,原陝西秦鳳路副行營。”
到此時,眾人才知真相,也知這秦漫修去那陝西秦鳳路入伍定是為了給其父秦威翻案,卻又遇到了戈大人之死。素聞戈大人與那秦威生前為莫逆之交,秦漫修為給秦威翻案,戈大人找上他助其一臂之力還是可以理解的,若要硬說是秦漫修殺的戈大人,似乎動機不足。
“哦?陝西秦鳳路副行營?朕若是沒記錯,周可週將軍原也在那裡做過副行營吧?欣然,你父親的事你最清楚吧?”
聽到周可的名字,漫修便是心中一驚。但聽皇上叫欣然,而且還用了“你父親”這個詞……莫非,莫非周欣然的父親便是周可?漫修的心彷彿冷凍了一般,但隨即又像被熱浪襲來,內心洶湧澎湃。
“回皇上,是。臣女的父親確實曾在陝西秦鳳路做過副行營。”
“呵呵,那秦威的事情他應該知道的比朕清楚,只可惜,現在他人在宋遼邊境,不能立刻返回。否則,朕真想當面問問他,他對秦威一事的看法。”
漫修此時心中的怒火卻因皇上的這句話而沉寂了下來。皇上此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