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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尖銳的叫聲劃破了漆黑的夜幕,宮婢們披著外衣點著蠟燭走了進來,卻只看到趴在床榻旁的麗妃雙目失神雙手緊緊抓著床沿,口中還唸唸有詞。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宮婢們隨即檢視了四周,點亮了麗屏宮所有的蠟燭,只發現屋子已經是一片狼藉,尋不到可疑的跡象……
不久之後……容妃的辰寧宮也發生了這樣的事……
馨青宮、錦瑟宮、眺寧宮、聞漣宮、……都相繼點亮了燭火,照亮了一方空間……
子衿宮也點起了燭火,納蘭蔻就著燈火,掬起一捧臉盆裡的熱水,洗掉了臉上厚如積雪的胭脂。
沾血的白衣以後脫了下來藏到了櫃子中,一頭亂髮已已經被她攏在手中,垂在身前。
“小姐……熱水已經燒好了,你沐浴吧。”
納蘭蔻點頭,舉手梳理著凌亂的頭髮,舉手間,手臂上點點瑩綠色的熒光閃現。
坐在溫熱的水中,納蘭蔻不停的掬水清洗著身體各處沾上的熒光粉,為了更讓那些妃嬪美人感到恐懼,她搗碎了她所有的課發光的首飾,灑在了白衣上。
不想動作過大,面板上也沾上了不少,當時為了讓這些粉末不掉落,她可是費勒不少功夫,搞得現在面板上的也這麼難洗,就是搓紅得身子,也還是有一些洗不掉。
“小姐,青兒來替你搓背吧。”
看納蘭蔻有些艱難的搓著後背,青兒拿起了方巾,扳直了納蘭蔻的背。
忙活了一晚上,納蘭蔻也樂得清閒,她趴在浴桶邊沿,感受著青兒力道適應的擦著背,溫熱的水一泡,又難得這麼享受,她不過是眨了幾下眼,就覺睡意來襲,沉重的眼皮也難得再張開。
過了很久,她才被幾滴滴在手臂上的冷水驚醒。
抬頭正要問青兒什麼時辰了,卻看到了雲釋天苦惱的坐在桶邊,一臉的陰霾,青兒正手握溼漉的方巾立在一旁,方巾上海滴著水。
方才,滴在自己手臂上的水就是青兒滴的吧,看她現在苦著一張臉,不用想也是雲釋天讓她不要叫醒自己,而她卻一樣不為人知的用她的小動作驚醒了自己。
納蘭蔻挑眉,撇頭,青兒行禮退出了內室。
雲釋天望向別處的眼突的迴轉,緊緊盯上了納蘭蔻的後背。
納蘭蔻羞紅著臉不自然的抿著嘴唇,意圖無視掉那道陰厲冰冷的目光,無奈背如寒芒在刺,一想到那道曾經嚇壞了一個服侍婢女的疤痕,納蘭蔻伸出手握起垂在桶外的長髮,打算拂到身後,擋住那道眼光的侵犯。
現在,納蘭蔻對雲釋天總是在自己沐浴時闖入已經習慣,但女子的羞愧還是讓她連面對千軍萬馬都面不改色的臉為之一紅。
有云釋天的地方,納蘭蔻總算感覺到無處不在的寒冷。
“這道疤……怎麼來的。”雲釋天掃過那道百足猙獰的疤痕,把頭轉向了別處。
“你要聽?”
納蘭蔻甩頭,把長髮甩到背後。
雲釋天無言,依舊保持著雙手撐在桶邊的姿勢。
“這是一個很短的故事,那年我初上戰場,什麼都不懂,還好勝心切,結果,就被敵軍狠狠一刀,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納蘭蔻輕描淡寫,掩過了那些在生死線上徘徊的日子。雲釋天抬起一隻手揉捏著下巴,在腦海中透過納蘭蔻的輕描淡寫的描寫,修復了那時的場景。
他未領過兵,也未御駕親征,邊光戰場的兇猛他也只能在父皇的話中與納蘭大將軍的奏摺中品味得到。
能在一個女子身後留下這麼一道疤痕,那場戰爭,一定非同一般,納蘭蔻受的苦,也非同一般。
“今晚的事,是你搞的吧。”雖是問話,雲釋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