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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還早著呢,你們不用擔心,反正我會通知的。」
許薇憐心裡盤算著日子,她九月底有一次論文預演講,又是一場社交性的災難。
「薇憐,你小姨家是在江明河縣嗎?我過幾天出差可能會經過,我去看你。」
大家的時間根本湊不齊,滕銀忙著比賽,齊紋忙著家裡酒店的生意,慕茜茜反倒是一直被困在家裡,但聽說她父母希望她陪著到處飛,說白了,時間很難湊齊。
許薇憐當然不會拒絕:「好,我到時候接你。」
因為這件事,下週去太陽花機構上班的事情,延遲到下下週,本來就是臨時兼職,他們那邊欣然答應。
申請專利的事,周鶴臨需要跑回去一趟,一來一回落地高鐵站,正好是許薇憐舍友過來的日子。
但周鶴臨沒有提前通知古簡華——他習慣獨來獨往,神出鬼沒,向來如此。
只是沒想到會在高鐵站看到許薇憐。
拿著行李箱的手都頓住了,他長得英俊,看氣質就不像普通人,在人潮擁擠的高鐵站口,沿途有不少人向他要聯絡方式。
許薇憐握著手機,齊紋坐的那趟車晚點,但以防萬一,她還是提前到了。
人頭攘攘,流通速度很慢,前方人擠人,空氣都流淌著燥熱悶的氣息,她打算換個地方待著。
一轉身,面前熟悉的雪松味撲面而來,許薇憐微微愣住了,而且這一次沒有刺激的菸草味。
周鶴臨還沒自作多情到她是來接自己的,沉沉的嗓音帶著些許笑意:「你怎麼到這來?」
他估計是回學校一趟,換了身規整有版型的襯衫,提著小行李箱,矜貴挺闊,跟前段時間下鄉摘花生的人,完全是兩個樣子。
但依舊很儒雅隨和,相處下來沒什麼高度。
許薇憐耳朵微微發熱,偏過頭:「我來接舍友,她過來玩幾天。」
「幾個人。」周鶴臨的聲音在她身邊,離得很近,音調略低。
「一個。」
周鶴臨稍稍點頭,也不離開,就這麼待在許薇憐身邊。
俊男靚女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在農村這麼樸素簡約的風格中,路過的人都瞧著看幾眼。
「那我走了。」周鶴臨發聲有些沙啞。
許薇憐張了張嘴,正眼看向他,發現他眼底帶笑,墨瞳點燈。
「嗯,路上安全。」
「你也是。」周鶴臨轉身走了,背影高大瀟灑。
高鐵站敞開的門,光線爭先恐後的曬進來,許薇憐眯了眯眼睛,直到那人消失在光影中。
「在看什麼?」
齊紋是典型的富商子女,沉穩幹練,驕傲,思想還很清醒,她的嗓音也自帶此特性。
許薇憐一個激靈回神:「嚇死我了。」
齊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看,你是嚇死我了。」
許薇憐將她帶回家,古簡華特別熱情,齊紋很早就跟著父親經商,也很懂禮數。
吃過飯後,古簡華去南院收拾房子,齊紋表示不用客氣多收拾一間客房,她跟薇憐同住就好。
本就出差經過,待不了多少天。
古簡華霎時對她哪哪都順眼,開心的不行。快結束時許薇憐將人送到門口,走廊邊上芭蕉葉遮蔽,臨別時問了句,周鶴臨沒回來嗎?
古簡華:「放下行李又出去了。」
其實許薇憐剛來那會兒他也是如此,古簡華倒是不意外,她都習慣了。
不習慣的反而是許薇憐。
說真的,她還想著難得認識一個異性朋友,但其實也不過是萍水相逢。
暑假結束,兩個人也不會有太深的交集。
許薇憐壓下心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