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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遞給兩人。
“謝謝。”說話的是周衡志,“秋助理,這次我來,是有些事要和你說。”
秋逸隱隱猜到些什麼,坐去一邊的沙發,不露聲色地用靠墊將一份印有喬言全身像的雜誌掩了。
她很禮貌地笑著,“你說……只是,有關於喬言的,我一概不想再聽。”
周衡志有備而來,知道她會如此說,先支開了安顏,“我車上有份檔案,能幫我帶上來嗎?”
安顏看看這兩人,想了想便回道:“沒問題。”
等她走了,秋逸拿一臉玩味的表情看著周衡志,用有些責難的口吻說,“因為她愛你,就對她呼來喝去,這可不是紳士該做的事。”
周衡志反而呵呵一笑,迂迴道:“我可不是什麼紳士,我連小人都不如。”
秋逸挑了挑眉,“怎麼這樣說自己,這可不像是你這樣的成功男士所能說出的話。”
“我從不覺得自己成功過,事實上,我是個徹底的失敗者。”他放下手中的咖啡,從口袋裡掏出一封辭職信,“請幫我將這個遞給喬先生。”
秋逸微微一愣,不解地問道:“辭職?你為什麼要辭職?”
“秋助理,我相信莫先生一定說過他在喬言的身邊安插過一個眼線吧。”
“……是。”她驀地懂了,“你就是那個——”
“沒錯,我就是。”他過於爽朗的笑了笑,“你一定很意外吧。”
秋逸點點頭,默然想了片刻,又慢慢地搖了搖頭。喬言這個男人,叱吒商界多少年,手腕狠厲,為人幹練,以精準的判斷力和過人的膽識聞名。
沒想到,左膀右臂都存有異心,幾乎將他孤立。
她很艱難地笑了笑,“不意外,這麼看來,我們也算是戰友了。”她將辭職信又交還過去,“還是你給他來得比較合適,我不想再見到他了……永遠。”
周衡志沒作聲,見她手頭有一盒煙,禮貌地接過來,給自己點上一支。
“想問秋助理一件事,”見她點點頭,他方才又說,“秋助理的父親是不是有兩位太太?”
秋逸驀地瞪大了眼睛,直挺著腰,難以想象連這個男人都能知道她的身世!
“您有這樣的反應就證明是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喬先生和我說過一個故事,是他曾經認識的一位庶女的故事。他很小心翼翼地保護那個女孩,一再強調想要給她她所喜愛的一切。那時我就猜到,那個女孩就是曾經的你,可他只說,你們很像。”
她冷下了臉,咬著唇,幾乎在抖。
“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我只是想說,像他那樣深沉的人,能這樣娓娓道來一段故事,真的很難。我也不曾想過,他可以愛一個人愛到這樣卑微的態度。那時我就在後悔,我怎麼能做一個小人,為了點點利益傷害這樣的人。
“他太聰明瞭,聰明到發現了我的真實意圖,臨時修改標書,將我調離收購案,你以為他是蔑視你考驗你的能力嗎?錯了,他是不相信我,可他卻沒有撕破了臉皮,我背叛了言明祥實,他卻依舊給了我充分的尊重。”
秋逸靠著沙發,唇色發白,被咬之處留下深深一道印記。
伸手去拿煙,指尖觸上外殼時,又停了下來。
連他都可以戒,這區區煙癮都戒不了?
她扁扁嘴,冷笑道:“你的故事不錯,但……千萬別說什麼愛或不愛,他告訴你多少,你知道全部的故事嗎?他那樣說,只不過是為了維護他在旁人面前道德模範的偽面,事實上,他只是個比你還卑劣的小人——對不起,請原諒我這樣的說法。”
周衡志搖了搖頭,“我明白,我也不排斥別人說我是卑劣的小人。事實上,我知道一些喬先生和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