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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的人只會做篩選,絕不會想要改變別人。他們在做情侶之前就明確了這一點。
戚彤雯不會在事業上做出讓步,所以也不會要求別人做出讓步。誰的事業不重要?她優秀,難道蒲子銘就不優秀嗎?
再深愛的人,也沒有權利要求對方為自己放棄事業。
這也是戚彤雯最開始走了牛角尖的原因,她想不到好結果。她不敢自信地說,在他們各自的時間大部分被工作佔用之後,長此以往下來,感情會不會淡薄、消失。
感情從來都是需要經營的。
“我聽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我覺得我們都輸了。”
“不。”蒲子銘反駁她:“家庭裡面沒有輸贏,我說想要調整也是真心誠意的。”
蒲子銘像是看穿她心裡的想法:“我是說過不做改變只篩選,可那是對別人,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為你做出一些改變,又有何不可呢?”
戚彤雯忽然想起,蒲子銘當年已經為她改過一次人生規劃,在她還不知情的時候。
戚彤雯也終於下定決心了:“那我們就一起調整,這件事不該總是你在讓步。”
但對於當年之事,蒲子銘還有話要說:“選擇留在海都市,你是最重要的因素,但我還有其他考量。我在這裡讀了八年書,老闆和同門都在這裡,回家之後那裡的醫院自有他們的嫡系學生,我去了也尷尬,免不了一番勾心鬥角,所以……留在這裡並沒有什麼不好。”
醫學講究地域性、講究師門,雖然海都醫學院的名頭在哪裡都能吃得開,可是地方上的醫院也有他們自己的學生。
就那蒲子銘的老家金陵市來講,金陵有一所雙非醫學院,在當地又不少附屬醫院,同樣實力強悍。蒲子銘回去還真不一定能吃得開。
人家主任有自己的博士生,跟著主任幹了好幾年,不說功勞也有苦勞,再說又知根知底,憑什麼不重用自己的學生,反而把機會給蒲子銘這個外來人?
當然蒲子銘也可以回去之後先讀個臨床博後,拜個山頭,表表決心。
“至於現在……”蒲子銘故作輕鬆地說:“我們科裡你知道的,沒幾個病人……”
要是他和戚彤雯真有了女兒之後,他把主治一
升(),就開始躺平擺爛。這裡的躺平擺爛並不是指對患者不負責(),正相反,而是隻負責看病救人,把科研放一放,不過這樣也和晉升之路無緣了。
戚彤雯說:“你們病人是不多,可是醫生也少呀。”要不然蒲子銘這個住院總也不至於當得這麼忙。
有時候一個科室忙不忙,不僅要看病人多不多,更要看同科室可以幹活的人多不多。
不是戚彤雯打擊他美好的願望,但是蒲子銘什麼時候能結束住院總工作還不好說。
由於腎內科人手不夠用,很有可能蒲子銘升了主治之後還會被抓回去當住院總。
因為升主治的條件之一是半年以上的住院總工作,所以普遍認為住院總是住院升主治之前的過渡階段。有的科室人多,競爭激烈,所以有永遠有住院醫排隊當住院總,但有的科室存在青黃不接的狀況,沒有新的住院醫來當住院總,那就是其他人輪流來當。
所以當住院總的經歷不一定只有一次。
“這個我也想到了。”蒲子銘說:“實在不行我也可以轉輔助科室或者行政科室。”
朝九晚五、放滿所有節假日的行政科室對所有的臨床人來說,無疑是天堂。
可是在臨床待習慣了的人也會覺得放棄一身所學是一種遺憾。
而且行政科室也沒那麼好轉,有關係的進去享福,沒關係的進去幹活。
“再說吧。”戚彤雯握住他的手:“總之我們一切商量著來,我不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