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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的。如果要代班,必須輪過這個病區。一般就是大外科替大外科,大內科替大內科。
當時戚彤雯要上外急診幫班夜班,她卻沒有猶豫,因為她知道對方一定到了無法支撐的地步。
為什麼,那個時候他們可以堅持,可以堅定不移地相信,現在卻不行呢?
是因為不再年輕嗎?
就像是每一個上級都曾經是小醫生,都曾被“剝削”過,最後卻變成了新的“惡龍”。
他們是否也開始覺得許多東西理所當然?
戚彤雯不由自主在紙上寫下“初心”兩個字,這是她在中學時代寫厭套路的作文,現在卻發現教育還是完成了閉環。
無論是做醫生,還是做愛人,她都不應該忘記最初的感受。
“師姐!”山令慧興沖沖地從外面走進來,“我抽中了一束花,想送給你。”
“送我?”
“是!”山令慧說:“師姐教了我很多東西,我希望,以後也像師姐這樣,做一個耐心的帶教。”
無論走了多遠的路,都不該忘記最初的自己是什麼樣。
“謝謝。”戚彤雯接過來,她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
也許她在這一點上對別人做得都不錯,卻對自己、對蒲子銘做得不好。
她不如二十二歲的自己勇敢無畏,她用一個自以為成熟的成年人的目光去看待一切。
……
大年初二早上,戚彤雯和蒲子銘差不多同時間從醫院下班,約好了在醫院2號門口碰面,先去逛街吃中飯,然後看下午場的電影。
蒲子銘看到了戚彤雯手上的花,欲言又止,他很想問問,又不想在這個氣氛良好的日子裡惹對方不開心。
戚彤雯主動告訴他:“規培同學抽獎中的,她要送給我,說我是令她欽佩的帶教老師。”
“哦。”蒲子銘的語氣變得酸溜溜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