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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大家都愛吃瓜,有時候自己也會成為瓜中的主角。
但眼前這孩子太實誠,明顯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謠言傳得清清楚楚:【昨晚腎內科一值看見,老總和一個陌生女人共處一室。】
這肯定是被截圖傳出去了呀,搞不好傳到幾個大群裡,嗖一下就擴散出去了。
“沒事,我和她也是從你們這個階段過來的,誰沒吃過瓜,你說是不是?”
對於很多人來說,規培才是臨床生活的開始,在此之前,他們大部分待在學校或者實驗室,也會遇到一些“勾心鬥角”,可學校的環境相對“單純”。
總有人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小規培醫生,上面的老師鬥便鬥去,反正自己只是打工的“牛馬”,還在開開心心地和同級人吐槽臨床上各種各樣的事情,卻不知道大家都是隱形的“競爭對手”。
往近一點說,涉及到“留院”;往遠一點說涉及到將來升主治升副高各種職稱。
當然這件事還上升不到這麼嚴重的程度,但成敗往往在細節之中。每一個上級都知道自己有可能會在背後被說閒話,但是沒有一個上級真的希望自己被說閒話。
蒲子銘也算是提醒她:“我也猜到這人傳人,話就變了味道,你和我解釋過了,這事也算過去了……”
從蒲子銘的角度來說,他好端端被造謠大半夜和陌生女人共處一室,搞不好老婆和他感情破裂,領導覺得他私生活亂,他現在又是上升期,很多事情對於當事人來說並不是輕飄飄的一句“桃色新聞”就可以過去的。
說白了,蒲子銘又不是什麼根基穩固的大主任,這種“桃色瓜”對他的傷害還是很大的。
蒲子銘雖然看上去脾氣溫和,但他不是泥人做的,在臨床上他有自己的稜角。
“以後說話還是要小心一點,醫院的等級制度森嚴……”蒲子銘隱晦地說道:“有些事情從你這傳出去,別人一聽就知道是你說的,很危險。”中間那些傳訊息的人只知道吃瓜,哪裡會負什麼責任?
“是,我知道,謝謝老師。”一值低著頭說:“對不起老師,給您添麻煩了。”
蒲子銘也怕她心裡壓力大,開玩笑來緩解緊張的氣氛,說:“我倒不打緊,就是我老婆聽了這流言,剛才來找我興師問罪,還以為我有外遇呢!”
不過換一個上級,壓根就不
() 會說這些話,好一點的給人降印象分,差一點的就給穿小鞋了。
傍晚時分,護士跑醫生辦公室喊蒲子銘:“蒲醫生,你老婆來找你興師問罪了……”她們今天已經打趣過好幾回。
不過蒲子銘心裡也有點忐忑,不知道老婆為什麼會來這裡。
他從休息區的後門出去,果然看見老婆站在電梯口:“雯雯,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嗎?”
“過來看你有沒有澄清好。”戚彤雯故意不笑,等到蒲子銘露出緊張的表情才噗嗤一聲笑出來。
“和你開玩笑了。”戚彤雯抓住他的手:“某人不是說要我來‘探班’嗎?我來看看你下班沒有,下班就一起走……”
蒲子銘問:“那沒下班怎麼辦?”
戚彤雯看了他一眼,奇怪地說:“沒下班我就自己走啊,然後給你點個外賣什麼的。”
蒲子銘看了一眼病區的方向,說:“你稍等一下我,我就好了。”
蒲子銘今日的事情基本忙完,和一值交一下班就能走。
最近腎內科改了值班規矩,住院總不必每天都待在醫院裡,夜裡的急診就由當天的一值負責(白天仍由老總負責),所以當天只要不是蒲子銘值一線班,把活忙完就能下班。
蒲子銘去和領導抗議了一下,以往的老總多是單身漢,而他是有家庭的人,他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