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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是鬼嬰!我也是鬼嬰?師父也是鬼嬰!?
我突然又想到容器裡面那具鬼嬰,其他的怪物都活著,那個鬼嬰是不是也活著?
幽冥血玉(二十七)
&ldo;吳銘哲沒有對你們說過咱們靈族的一個秘密吧。&rdo;劉峰繼續捋著半邊鬍子,&ldo;我也不會告訴你們。你們已經是死人了,我沒必要和死人說話。得到血玉,我就能獲得永生!&rdo;
&ldo;既然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何不多說幾句,也讓我們死後是個明白鬼。免得變成冤魂纏住你。&rdo;月餅悠然道。
&ldo;冤魂?靈族怎麼可能害怕冤魂!&rdo;劉峰狂笑道。
我明白月餅這句話並不是為了想真正得到答案,而是為了分散劉峰的注意力,因為他背後的血泡越來越多,那個人形也越來越明顯。不管是敵是友,目前按照雙方的實力,發生突變是最好的結果。雖然我內心中無比急切的想知道關於鬼嬰的一切,這關乎我的身世,但是此時也只能強壓著煩躁的情緒,默然不語。
劉峰目光驀地變得貪婪,深深看著血玉:&ldo;這些年,這塊血玉一直是我追求的夢想。&rdo;言畢,他的神色又變的極為猙獰,雙掌合十,周身靈光劇增,吞吐著鐮刀般的鋸齒光芒,迅速向我們侵近!
月餅聚起靈光,把我們倆包裹起來。
劉峰那圈靈光又膨脹了數倍,看上去和血玉差不多大,以迅雷之勢,向我們強壓過來!
&ldo;嘭!&rdo;兩道靈光終於交集,月餅發出的靈光在巨大的靈光面前,只有可憐的微小一團,被緊緊壓縮在一角,頑抗著巨大的壓力。
兩道靈光的交界處,岩石裂出閃電狀的縫隙,碎石屑紛飛,像冰雹狠狠扎落在臉上,割裂的生疼。
月餅的靈光越來越微弱,逐漸只能護住我們倆的身體。我清晰的看見劉峰那道靈光邊緣的鋸齒光芒穿過石屑,一次次在護體靈光上刺插著,每一次都留下一個小小的圓窩,順著圓窩布滿了龜殼狀裂痕。
月餅這道靈光快要支撐不住了!
我急忙凝神聚氣,發現消失一個多月的靈氣竟然也恢復了!連忙運起靈氣,但是看到手裡那薄弱的光芒,又沮喪的把靈氣收了回來。這點靈氣夠幹什麼用的!我再次為自己的不爭氣懊悔起來。
我和月餅就像置身於驚濤駭浪的小船中,每一次帶著狂猛力量的撞擊,都會使船身破裂出幾道裂紋!我現在只能靜靜的等待船體到達極限,被海浪撕成碎片那一刻。
月餅怒吼一聲,靈氣暴漲,光芒勉力向外掙扎,這是他體內殘存的最後一點靈氣了。
我從兜裡摸出水果刀,試圖想衝過兩道靈氣的界限,卻發現每次用力的突圍都像撞到銅牆鐵壁,整個人被狠狠地彈回。
兩道蜿蜒的血痕從月餅眼角流出,然後是耳朵、鼻孔,護體的靈力越來越微弱,終於消失不見。
數道厲芒狠狠地扎進我們的身體,隨著飛出的血肉,把我和月餅牢牢釘在血玉上。血玉似乎又在劇烈的收縮,湧出的黃色液體添堵著傷口。我們的傷口竟然又飛速癒合了!
最讓我痛苦的是,厲芒始終在不停的切割扎裂身體,我卻只能束手無策的看見身體被切開,劇痛不止,鮮血迸出,碎肉橫飛,但是又立刻癒合!
沒有比這還要痛苦的酷刑了!
在中國明代,有種很殘酷的刑罰:剮刑!用金屬細絲編成的漁網狀圓兜,把犯人牢牢錮住,這樣體肉就凸現在網孔外面,再由行刑手用鋒利的刀子,把肉一塊塊剮下來。據說手法最熟練的行刑手,每一刀下去,只會在切掉的傷口處滲出一小片血珠,如此能剮三千多刀而人不死!而受刑人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道帶來的痛苦,更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