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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
陸千羽捏著手裡的帕子，眉頭擰成了好幾道，“從來就不考慮我的感受！我是他女兒又不是隨隨便便一件東西，他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你說我爹他是不是得考慮我的感受？”
床上半躺著養傷的陸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陸千羽扭過頭看著他又繼續抱怨，“他憑什麼不讓我出門？讓我連表哥都見不到！”
陸沉輕輕點頭，算是對她的話回應。
陸千羽對著他吐了一堆苦水，心裡頭總算感受多了，眉頭也舒展開來。
“我剛和你說的那些事，你可不許和別人透露一個字！”
陸沉又點頭。
“哎呀！”
陸千羽突然笑了，“我怎麼忘了，就算你想說的話你也沒法說！”
就是因為這一點，她才跑過來和他吐露心裡那些煩躁的事兒。
“你的傷還沒好？”
陸沉搖頭。
“等你的傷好了，你就跟著陳飛學些功夫吧！”
陸千羽想起他當時被抽打的畫面還是覺得可憐，“學了功夫，以後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陸沉頷首。
“你真的是胡人？胡人不是應該在達旦？你怎麼會被賣了當奴隸？”
陸千羽其實對他的身世挺好奇，不過陸沉不能說話，也不會寫字，無法滿足她的好奇心，只能在一旁比劃。
“我又不知道你在表達什麼？”
陸千羽又皺了眉，“你還是別比劃了，我也不問了！”
他還是隻適合當一個傾聽者。
“千羽！”
門外突然響起了陸震的聲音。
“噓！”
陸千羽趕緊對陸沉比了個安靜的手勢，“你躺好！別出聲！”
說著又把帳幔放下，匆匆出了裡屋。
“爹！您找我有事？”
“明燕過來了。”
陸震打量了她一眼，“你這兩日都待在書房？”
“對！”
陸千羽面不改色，“我在書房裡看書來著！”
他竟有些不相信這是她會做出來的事兒，若是平日，早在東院的池邊餵魚了，哪會像現在這般安穩地待在書房？
“看的什麼書？”
“都是些寓言。”
陸震邁進了書房，透過門簾朝裡屋看了一眼，“帳幔怎麼沒勾起？”
陸千羽緊張地擋在了前邊，“我剛看書看累了，就躺了一會兒，忘了把帳幔勾起！”
陸震又看了幾眼，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你快過去堂屋吧，別讓明燕等太久了！”
“好！”
待陸震出了屋子陸千羽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好在你剛沒出聲！”
陸千羽撩開帳幔，見陸沉像一尊石像一動不動地躺著，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怎麼跟石像似的？”
若不是那雙眼睛睜開著，她會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待會兒翠玉會給你送吃的，你吃完之後還是得老實待著，這帳幔不能勾起。”
陸沉點頭。
陸千羽在門外就聞著一股十分濃重的薰香，也不知是混著好幾種香，才有這麼濃烈的味道。
“千羽，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了你好一會兒了！”
見著她進門，趙明燕笑盈盈地揮著手裡的帕子，你上哪兒去了？”
“我剛在書房裡看書。”
“看書？”
趙明燕嗤笑了聲，”該不會是看些話本子吧？”
“話本子怎麼了？那也是書。”
陸千羽早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