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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怎麼對他好?”
“男人女人?”他挑眉問她。
“男人和女人。”她壞笑著回答。
“男人,朕當然儘量提拔他,女人,朕便讓她做朕的皇后。”靖斯年坦然的回她,眼中帶著幾分笑意。
“挺實在的。”她笑嘻嘻的將手上的葡萄枝扔掉,然後將水漬擦在他的龍袍上。
“那你呢?”他的雙臂環著她的腰,即便是隔著厚厚的衣服,他都依然能感覺到那身體的溫度與曲線。
“要是女人,我就把她吃了,讓她一直陪著我。要是男人,我便放過他,讓他繼續活著。”她嘻嘻笑著,見他一臉不解,“作為妖精,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你叫什麼名字?小妖精……”靖斯年拉著她的手,他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手掌,停在她掌中的紋路上。
“司靜宸……”她的唇貼著他的耳朵,輕輕的一個一個字的告訴他。
“那你給我施了什麼妖法?”他抬眼看著她。
“太多了,一時沒記起來。”她坦白的告訴他,“可是跟你比,我身上的傷可是比你的多……”
“你還在記恨朕?”
“在妖精的眼裡,你不是皇帝,只是男人。咱倆是平等的,即便我施了妖術,也無法忽略那些傷口……”她不以為然的挑釁著他,整個身體趴在他胸口,手指隨著他身上的蟠龍游移著,他沒有出聲音,抬起頭,他正盯著她,用一種不解,好奇的眼神盯著她。
她挑眉,他微微帶著一絲笑意,“或許你真的是妖精。男人和女人本來就不是平等的,而你同朕,也不可能平等。平等這個想法,只有你才會有……”
她也笑了,跟他的笑容一樣的微小,手指戳著他的胸口,搖了搖頭,“是啊,我和你本來就是不平等的。誰讓我失去了妖法了!”
她的頭微微低垂下來,附上他的唇,很主動的獻上她的舌尖與他糾纏。那靈活的舌頭挑逗著他,見他席捲而來,卻又逃著離開。
他生氣的用手託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在退後。她咯咯笑著,放棄了掙扎……
“靜宸,你今天真乖……”他意猶未盡的看著她。
她笑笑趴在他身上,閉上了眼。
哪有人會誇自己女朋友乖的?只有寵物才會說乖!
她不同他計較,她也沒想把他男朋友,現在也就是嫖客與小姐的關係。要是在好聽點,包養也行的。
她含著笑睡著了,這一覺她睡的特別的實在。
她做夢夢到回到了家,推開門,她老孃陰冷的拿著雞毛撣子盯著她。她才把門關了,就看見她老孃發了瘋的抽她。
每一下都是下了死勁,疼的她滿屋子飛,最後沒辦法只有躲在爸爸的身後。
她聽到她老孃問她,膽子肥了,竟然敢離家出走。
她老爹護著她,不斷求著說,孩子小,算了。
而她,第一次沒有反抗,站在那裡嚎啕大哭。
她多麼希望,她只是離家出走……
夢醒了,她還是在那巨大的輦御裡,趴在他的胸口。而他睡的好似很香,她能聽到他略微沉重的呼吸聲。想來昨天一夜“加班”,到了她哪兒還賣力了一下,自然累了。
她笑著從他身上爬起來,跪坐在他腳邊,身體靠著輦御的窗邊,偷偷的掀開視窗的小簾子,透著縫隙往外看。
原來他們已經離開了城內。蒼勁的松樹在秋末顯得生機盎然。樹上還有布穀鳥,她雖然不確定,但是聽著那一聲一聲的“布穀~布穀~”的聲音,想起小學的時候,音樂課教的“布穀鳥”,唇邊忍不住含著笑意。
她便這樣,傻傻的看著外面的風景,雖然景色有一點單一,但是總覺得鼻尖的空氣多了一分自由,恨不得跳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