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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也是最後一次。她覺得自己愧對父親。可是她什麼都顧不得了,現在的她,只是擔心那個司靜宸到底死了沒有?符君安說的話,到底算不算數?
她看和銅鏡中的自己,那張臉依然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天開心過。她曾期盼他會疼惜愛護她,她曾期待與他鶼鰈情深的日子,可是等待她的卻是孤獨冷清的守候。她的笑容早在大婚的那天凝固而截止。
她從來都沒有選擇。
突然,鏡子裡多了一個人影,那憤怒的眼神灼熱的好似要燙傷她一般,她轉過頭,確定是他,慘淡的笑著。
“茵茵,這下可滿意了?”
他在這個時候喚她“茵茵”,呵呵。
她咬著牙,回答他,“臣妾不知皇上所問何事……”
“呵呵……”他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那雙大手捏的她的胳膊都要斷了,她仰著頭,被迫對著他,鼻尖是淡淡的酒氣,眼裡是凌亂的眼神,他果然是不捨得她……
“茵茵,你果然是官家人啊……”
“我是官家人,我的血液不能改變,我的姓氏不能改變,可是我對你,你比誰都清楚……”
她哭著看著他,她有什麼不好?
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
小的時候,他一個人的時候,是她一直陪在他身邊,是她!
“清楚?朕不清楚……”他的手鬆開她的胳膊,指著她的臉,“朕弄不清楚你的這些眼淚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對朕的情誼是虛的還是實的。你可以一邊說愛著朕,一邊卻那把刀在朕的背後捅著,什麼事情,你做不出來?”
官茵茵覺得他很殘忍,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她想辯解,可是張開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靖斯年沒醉,他清醒的很,他看著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心中麻木不帶一絲感情。他將她扔上了床,粗魯的撕開她的衣服,“你要,朕便給你……朕倒要看看,你們官家的人,胃口有多大,到底要多少才能滿足!”
她閉著眼,任由他將自己剝光。她渾身都在顫抖,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她知道他想羞辱她,她害怕,她無助,她不明白如何去抵擋那些恐懼。
嗚咽的聲音,光潔的面板,那一刻他想的是她,那個沒心沒肺的司靜宸。那一天,他掠奪她的時候,她竟然還笑著跟他說,繩子這個問題她無所謂,她只是擔心影響他技術……
是她說的沒錯吧?
這樣的話,除了她,誰能說的出來?
官茵茵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的,只有她,腦子裡不知想點什麼,而心不知道多狠!
身體與身體接觸,靠的那麼近,她睜開眼睛,他看見那哭的紅腫的眸子,想的還是她。
那一晚她哭的那麼可憐,哭的那麼卑微,他卻什麼都沒做。
是不是她在恨他做的不夠多?
靖斯年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叫司靜宸的淤泥裡,他拼命掙扎,他想盡一切辦法,只是陷的越來越深,越來越深,再也爬不出來了。
身下的人,好似一具木頭人,除了眼淚再無別的反應,他想吐,噁心的想吐,若非心中的恨在支援他,他覺得他肯定要放棄了。
而官茵茵覺得自己快要奔潰了。明明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期盼的,如今得到的,卻是這般的痛苦,她哭著受著,感覺自己快要昏厥過去了,嗚咽著求饒,卻只讓他動作更粗暴。
靖斯年覺得自己已經完了,他的心在咆哮,在掙扎,都是為了一個人。
司靜宸,入魔沉淪,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她!
那一天,短短的一天,所有的人,都因為私心,做出了自私的舉動。而那些絲絲連連的關係,那些錯綜複雜的感情,將每個人的命運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