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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圍那些曾參與圍攻少年的人也全都傻眼了,這時他們看少年的眼神,已經全都帶著敬畏。相命術達到這種程度,他們連聽都沒聽說過,而這人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這份本事……嘆為觀止啊!
&ldo;小師傅,請問,花紅英家怎麼走?&rdo;
身旁傳來和暖的聲音,把丁曉聰的神思拉回來,轉頭看,是剛才那個沒拉老頭的中年男子。
看見這男人,丁曉聰心中不由喊了一聲&ldo;好!&rdo;
只見這人,身形略瘦,高高的,卻絲毫不顯弱,給人以緊湊精幹之感。他穿著一身很樸素的深色立領中山裝,理著精神的板寸頭,面貌和藹又不失威嚴,普通人眼中這人可能很平常,可在丁曉聰眼中‐‐太出眾了!
&ldo;哦……花紅英啊,他的店就在前面,門頭下吊著個&l;花&r;字旗幡的就是。&rdo;丁曉聰醒過神來,指了指花紅英的店鋪,匆忙說,他以為人家是去花紅英店裡辦事的。
&ldo;多謝。&rdo;中年男子對著丁曉聰略一抱拳,致謝離去,舉止頗有古風。
&ldo;好俊的人物!&rdo;算命少年看著中年男子的背影,忍不住脫口讚嘆。
這時候丁曉聰才看見,中年人身後斜背著一個藍印花布的包袱皮,方方正正的,看上去倒像是個民國時的遠足客,行走在當今的繁華都市中,給人的感覺不是違和,而是出塵。到底還是人不同,東西背在人家身上,那叫出塵,如果自己這麼幹,丁曉聰覺得,那就該叫土鱉了。
&ldo;別看了走吧。&rdo;目送中年人進了花紅英的店鋪,丁曉聰攬了少年相師一把,&ldo;聽你口音是外地人,今天出了這事,這個碼頭你也別待了,到別處去討生活吧,我給你路費。&rdo;
丁曉聰起了愛才之心,這少年人的相術神乎其技,他怕留在這裡,那老頭會欺生報復他。無論多厲害的相術,哪怕能算破天,也算不了自己,這是相術的禁區。
少年人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對著丁曉聰鞠了一躬,懇切說:&ldo;大哥說的是,小弟處事不周,牽連大哥了,至於路費嗎……請大哥留下名字地址,來日必加倍奉還。&rdo;
丁曉聰是真喜愛這少年,小夥子走江湖卻不染江湖氣,行止表露出來的都是真性情,拳拳赤子啊。當下他和少年互通了姓名,就算是交下了這個朋友。
丁曉聰倒不是在乎人家還不還錢,那點錢對如今的他來說,根本就微不足道,他是起了惺惺相惜之心,怕江湖路遠,從此再沒機會相見。
少年人名叫‐‐劉文彩,家在東北h河,相術是祖傳的,這趟準備要一路南下,憑本事遊歷全國。丁曉聰聽得讚嘆不已,自己像他那麼大的時候還在讀書,哪裡有孤身一人闖天下的勇氣。
丁曉聰掏出一千塊塞給劉文彩少年,執意要送他一程,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
透過聊天丁曉聰才知道,算眼前當真是一件犯忌的事,劉文彩這一算,耗掉了一個時辰的陽壽,就為了一頓飯錢。當真是英雄少年落魄啊,憑他的本事,如果像花紅英那樣處事,何愁不發大財?
一直送到劉家巷口,兩個人依依惜別,劉文彩表示這一趟南下,等折返後,再來拜會丁曉聰,對此丁曉聰萬分期待。
直到少年劉文彩那背著雨傘的瘦弱背影淹沒在人海中,丁曉聰才轉回頭,走向花紅英家,一路唏噓不已。
悶著頭走進花紅英店裡,剛才那個問路的中年男子與花紅英在桌前對坐,正在談笑風生。中年人即便是坐著,身形依然好像標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