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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小姐才有可能再見他啊。
……
下午兩點左右,火車到達烏蘭巴託,在這邊要停靠近一個小時,旅客可以下去走走。
蔣晚被悶壞了,車沒停穩就匆匆擠下了車。
從月臺進入火車站,左邊是換匯處,藥店,旅遊諮詢處,書店,便利店,可以買點吃的和紀念品,右邊有個旅行社,可以買明信片。
舒意沒有跟他們一起,蔣晚也沒有勉強,應該還在為先前的事費腦筋。她回包間的時候牌局已經散了,他們見她換了明顯是男人的衣服,臉上相繼閃過複雜的神色。
她解釋洗臉的時候不小心把衣服弄濕了,位置尷尬,正好在胸口。恰巧有人在外面等待,就借了她一套乾淨的衣裳。
這個說辭她想了一路,想不出更好的來。
雖然火車上人來人往,聲音嘈雜,但先前的動靜不可謂不小。她知道他們未必會相信,慶幸的是他們都沒再追問,讓她好好休息。
之後蔣晚出了門,一直到下車沒有再回來。倒是江遠騏一直守在門口,看她也下火車後,就跟了上去。
這是個大站,有不少人下車,人群擁擠磕磕碰碰,忽然一個男人撞了她一下,江遠騏立刻上前將她護住。
一看只是個普通的旅客,他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過度緊張了。
「對不起。」
舒意微微一笑:「你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
「我……」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姜利回來時,滿身的傷痕與戾氣將他們嚇到了吧?所以才沒有追問她在洗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蔣晚和馮今不開口,他這個才認識兩天的旅行同伴,怎麼好開口?
江遠騏嘗試著說:「其實我、我想去看看你的,但我靠窗坐在最裡面……」
剩下的話他不方便再說,在那場牌局中,當她和姜利一前一後離開包廂,其他人哪還有心思玩牌?
除了兩個外來的男生,餘下三人不過各懷心思,其中一個還是她最好的朋友。
舒意其實能察覺到他的心意,雖然不知道他從哪裡得知西江往事的作者就是她,但不難猜測他參與這趟旅程的初衷。
到目前為止,他表露的關心與善意已經足夠她受用了。
舒意及時打住他的話頭:「你不用跟我解釋,謝謝你。」
江遠騏見她確實沒有放在心上,點了點頭。舒意問道:「你們散了之後就各自回包廂了嗎?」
「嗯。」
「期間有人出去過嗎?」
江遠騏怔住:「為什麼這麼問?」
舒意只是笑,他不得不回憶了下之前的事,然後遲疑著回道:「蔣晚和秦歌都離開過,但是,蔣晚先離開的。舒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他看不懂女孩子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明明前一日還如膠似漆,恨不能黏成雙胞胎,插入另外一個女孩後,就變得拘謹生疏起來。
「之前你去了洗手間遲遲不歸,後來傳來一聲巨響,我看蔣晚分明很擔心,第一個衝出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被秦歌拽住了。等我們一起去看的時候,洗手間已經沒人了。」
舒意說:「我知道了,謝謝。」
她沒有再往前走,轉頭像是要回火車的樣子。江遠騏跟上來,舒意低聲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江遠騏一頓,終究還是停在原地,目送她走遠。
舒意穿過一節車廂,閃進門內。
復古綠的車廂旁日光一轉,沒能錄下小姐的倩影。
就在這時,舒意抬起頭,祝秋宴倚靠在漆紅的門廊間,長長的甬道朝她開啟,他正抬起照相機。
「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