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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是屬炸藥的。一點就著,不知受了什麼苦,對人處處戒備,但是又外強中乾,真得找機會好好磨磨她的性子。蘇小小大致知道衙門像是有青龍門。白虎門這麼個說法。
管一些閒雜事情,犯不著從這兩個門入,所以應該是有什麼偏門的。
果然按照衙役的說法,很快便看見一個只能供一人進出寬窄的房門,門前已經排起了長隊,男女都有,男女按照七三比例排著。沒有想到競爭這麼激烈,蘇小小走到隊伍的尾端,也排起隊來。
“這是頭試,所以會魚龍混雜一些,才開始只需隨便亮亮手藝就能進入決賽了,決賽就比較麻煩了。這個以後再說。”夏歌笑見蘇小小一臉不解,故此解釋道。
站了一會兒,一個膀大腰圓,穿著桃紅色和她年齡極其不匹配的大嬸拍了拍她的肩膀,熱情寒暄道:“你是哪家的食肆酒樓來報名的呀!啊呀……這臉都能掐出水來。鐵定是幫其他人報名的。”
大嬸中氣足,說話間,引來眾人側目,打量了蘇小小一番,似是深有同感一般。
蘇小小今日裡已經故意穿得非常符合廚子的身份,粗布麻衣,一件白色的中衣,淡綠色斜襟短襖,下面是同色系的長褲一條,特別平常的丫鬟打扮,這在伙房裡是非常利落的扮相。
蘇小小的面板粉白,看起來確實有些格格不入,一時間就像掉進異族裡,渾身都不自在。
熱情的大嬸兒其實穿得更妖嬈一些,桃粉色的通身長裙,外面裹著一件斜襟的寬袖外衣,色彩的豔麗襯得她一張有些油汙的大臉,更加突兀。
那腰量足有一個水桶那麼粗,蘇小小站在她面前就如同細腳鶯歌一般。
“我是破曉酒肆的。”蘇小小說了一句陳述句。
不成想這大嬸還是開啟了話匣子,“破曉酒肆,哪有人拿這兩個字當食肆的名稱的,一聽就不紅火,病怏怏的,破曉——豈不是又破又小?”
蘇小小略有些不舒服,雖然知道這大嬸談興正濃,也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
但是四十上下的婦人,許是在家中也無人聽她說話,哪裡管蘇小小已經一臉不耐煩了,繼續中氣十足的說道:“我呀,是廣豐鏢局的廚子,瞧咱們鏢局的名字,起的多好,四通八達豐衣足食,多喜氣。”
說起廣豐鏢局,大嬸聲量更加大了一些,難掩驕傲的神色。
也是,廣豐鏢局的大名,在附近一帶,那是赫赫有名,而且多押運護送皇家貴胄的貨物,村民的東西也送,但是需要超過百金,試問,普通老百姓哪有這等身家。
所以這大嬸的底氣如此足也是有出處的。
蘇小小笑了笑,雖然對廣豐鏢局有些好奇,但是嫌麻煩就沒有接下話茬。
誰知她的沉默看在大嬸的眼裡,成了自卑,膽怯的代言詞,以為她一個鄉野小酒肆來的廚子,聽到廣豐鏢局的威名,嚇得不敢動彈了,忙收斂一臉得意之色,伸過手來,將蘇小小的手握在自己手裡,寬慰道:“別灰心,廣豐再好,那也是東家的家業,跟我們這些夥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東家待咱們不薄,咱們也別放在心上,好好盡心盡力便是。”
大嬸的話,讓蘇小小的嘴角翕動了一下,張了張嘴,還是決心不再說話,青青正與前面那人聊得火熱,剩下她一個人垂手站著,再次對一臉殷勤想要搭訕的大嬸笑了笑。
“我——不知大嬸是哪個菜系的廚子?”蘇小小見無法躲避,便引導談話方向說道。
大嬸愣了愣神兒,隨即臉上綻開笑容,“嗨,談什麼菜系,這個不怎麼懂,只知道東家是蜀地過來興家的,口味重,特別是醃肉,那定是要從臘月裡做了,吃一整年呢!”
蘇小小想了想,臘肉雖然很多地方都有做,確是川南一帶吃得最多,也最普遍,便笑說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