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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穿住行玩每個月的錢一定綽綽有餘,不僅她給喬瓷買,還交代了家政要帶喬瓷去買,怎麼這些衣服全都這樣。
唯一能穿的衣服,還是之前她去接喬瓷的時候,小姑娘穿回來那一身。
看來是被人作樣子撈錢了,吃倒是沒虧待,人養得肥嘟嘟,陳懨礙於公司和怕被人拍。
喬瓷在雲市,她每週都有發影片,但一個月也不能跑過去看她幾次。
撂了衣服,陳懨把喬瓷拉到面前,給她換成睡衣,特地仔仔細細,檢視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傷痕。
萬幸沒有。喬瓷面板白,有點小掐小傷都能看清楚。
沒有就好。
「胖點身體好,多吃飯才不用見醫生,你不是最害怕穿白衣服的護士姐姐和戴聽診器的醫生伯伯了。」
喬瓷肅著小胖臉,一本正經點頭說怕,聲音很洪亮乾脆。
陳懨聞言笑,重新給她挑衣服找褲子。
小時候為了治療她的自閉症,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和醫生打交道,小孩子印象淺不記臉,只會大概記一些有象徵性東西,譬如醫生的白大褂就成她對那段不喜歡往事的陰影的象徵。
不想開口的自閉過去了,幫助她過去那段陰影的醫生也討厭,因為見到醫生就會想到那段心裡的陰影。
即使不是同一個人,同一種白大褂的也算。
喬瓷開口說話以後,就很少去醫院了,好幾次貪涼感冒,陳懨帶她去打針,嗷嗷哭著不去。
說害怕,問她怕什麼,就說害怕穿白衣服的醫生,脖子上掛聽診器的她都害怕。
陳懨記得,她很仔細上心,每逢換雨季和每一任照顧喬瓷的家政仔細說,就怕她生病,帶她去醫院難。太受罪。
地上亂糟糟穿不了的衣服全都揉團抱起來扔進旁邊的紙箱裡。
又翻衣櫃找了她自己最小碼的衛衣給喬瓷穿,長是長了點,好歹能遮屁股。
褲子寬鬆的居多,還能穿。
看來今天要帶她去逛商場,重新買衣服。
事兒不少,殷潔那關沒過,不知道買衣服的事情要挪到幾點,明天週一,喬瓷還要上課。
坐床上拿過梳妝檯上的梳子,陳懨招手,「過來,媽媽給你梳頭。」
頭皮她也仔仔細細翻,沒有什麼潛在的傷口,在喬瓷看不到的地方,陳懨長撥出一口氣。
頭梳到一半,她才開口問,「之前在雲市,媽媽找的阿姨照顧你好嗎,要不要她再過來陪瓷瓷?」
陳懨才說話,小姑娘嘴就不滿嘟高起來,能掛一打油瓶。
「姐姐不和瓷瓷一起住嗎?」
喬瓷睡覺不老實,總是滾來滾去,頭髮被她蹭得亂,毛衣起靜電,好多髮絲蹭打結了。
陳懨怕扯疼她,很有耐心在梳。一小撮頭髮沒梳開,還繞在氣墊梳上,她只是隨口試探問一句,不承想喬瓷的反應大。
氣墊梳沒梳開頭髮,被她這個身轉得,直接扯下來,掛在氣墊梳上。
陳懨愣了一瞬不動聲色把氣墊梳上的頭髮拿掉,皺起眉又給她繞回來梳頭。
「長脾氣了,問你一句反應那麼大,是不滿意?要和我鬧呢。」
喬瓷兩隻手在前面互絞著玩,她聽出來陳懨語氣重,眉頭皺起來害怕,話堵在嗓子眼冒泡泡那樣,小聲說沒有。
陳懨把她拉近,困在微敞開的腿間。
這個地方正對房間裡擱置落地全身鏡,方便陳懨從後面觀察到喬瓷的表情。
她接著往下問。
「那為什麼不要肖阿姨了,她在雲市照顧你很久,對你瞭解,會做你喜歡吃的飯,也知道你書包裡明天要用什麼文具,會給你整理好。」
「媽媽沒記錯的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