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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時候,他們才會放棄這種菸草。
“你們家做這個的?”
“鄰居家做,家裡孩子太多不能做這種東西。”
“孩子?你們那也有御三家嗎?”
他吐著煙暈,綠色的瞳孔緊盯著對方被長長的睫毛遮擋住的紅瞳。
“那種東西說不定在歷史上有,但現在不存在。”她抬手取下煙,用手指點了點菸灰後,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家是個福利院,媽媽已經退休了,現在是妹妹在照顧更小的弟弟妹妹們。我時常會帶些禮物回去看看,順便去鄰居那裡買菸。”
福利院坐落在曾經的咒術師聚落小鎮旁邊,院裡的孩子也都是咒術師的後裔,所以她並不擔心他們的生活,他們過的比任何福利院的孩子過的都好,因為他們會被針對性的照顧。
協會也有對普通人的福利院進行幫助,很遺憾的是,他們常拿到的貪汙罪犯事件就有福利院的高層。
他們這個藉口,再怎麼生氣,也只能交給法律去處決那些人渣。
“你們,沒有家族嗎?”他微微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睛,尾巴也不自然的甩了甩。
他接觸普通人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於一部分的機構還是很清楚的。
福利院,是孤兒才會在的地方吧。
民間的咒術師,也會進入普通人的魔窟嗎?
印象裡各種洗的表面福利院,可不像是眼前人會為之懷念的存在。
“就算有也早就沒了。”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很早之前就沒了。”
後知後覺的狼閉嘴了。
即使還存在,也不會和禪院家是一種存在吧。
看著黑蛇重新叼住煙的黑狼想象著。
蛇在低落的情緒裡並沒有沉浸多久,應該說成熟的咒術師對負面情緒的掌控本就該像呼吸一樣自然。
她抬頭看向嘴上叼著煙背後狂搖尾巴的傢伙,眼神麻木的問道:“話說你怎麼還不走,那個項圈又沒限制你的活動範圍。你甚至想取就可以直接取下來。”
但因為語言不通所以需要一直帶著。
甚爾抓住自己不自覺亂搖的尾巴腹誹道。
語言不通就容易引起矛盾,然後可能就開始對打。
但跟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就能掏出槍的傢伙對抗,是他不想要錢了還是他嫌錢太多了。
“啊——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迷路了?”他的語氣懶洋洋的,完全聽不出哪裡有不確定。
夏流霜用兩對 半豆豆眼看著他,無言以對的情緒都快從那雙眼睛裡溢散出來了。
要不要再聽聽你都說了些什麼?夏流霜咬著菸嘴猛吸了一口煙。
“要跟著我們一起?”
她換了一種問法,果不其然得到了對方忽悠式的回答——
“啊——”
甚至還是拖長音的!
感覺自己要把菸嘴咬爛的夏流霜,換了種說法。
“兩把咒具外加一千萬。”
“成交。”
有錢了就乾脆利落了是吧!
最後還是把跟隨了自己一年多的菸嘴咬爛的夏流霜,一拳錘到了甚爾的臉上。
剛想反抗的甚爾感覺到自己褲腰處被塞了一張卡,他放棄了反抗的念頭,老老實實被揍了一頓。
雖然事後發現,這種卡的卡面似乎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種銀行卡。
被拉著去買正常香菸的甚爾很沉默,他低聲問著,臉上的淤青都嚇到了收銀處的小姑娘。
“這不是銀行卡吧。”
“遊戲廳會員卡,大概充值了一百萬?去年哪個傻子當委託金塞給了我,但我沒時間用。”一邊勉強看著不順眼的香菸牌子一邊回答的夏流霜用手肘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