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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形勢,又告誡了嚴寧一番後,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錢書記,你看這事是不是跟李書記那邊知會一聲,畢竟榆林還是他當家不是,在這最後關頭,他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爬到他的頭上?另外,咱們是不是也運作一下,否則,一味的將就著那邊,也不利於咱們今後工作的開展啊!”可以說,嚴寧的建議是極為中懇的,政治講究的妥協,但妥協是爭鬥的產物,不爭不鬥就直言妥協,那就不能稱之為妥協,而應該稱為投降了。
“李書記?哼哼,李書記玩了一輩子政治,這點小把戲還看不過他的眼,雖然李冬曉書記調走了,但還有李中庭和張善成兩員大將,用不著我們操心。倒是徐軍書記那裡,值得我們去深入溝通一下,景縣長退居二線,他和張金鳳勢單力薄,怕是日子比我還要難受。”錢立運的話與其是在說給嚴寧聽,不如說是給他自己聽,自打年前錢立運上位以來,早就料到了形勢的複雜,只是沒想到這爭鬥會來的這麼快。
“錢書記,還有孫啟望孫縣長和武裝部的陳政委,也應該爭取一下,陳政委那裡我可以透過朋友做下工作,拉過來應該沒問題。倒是孫縣長,怕是還得需要你親自出馬,孫縣長還不到四十,作為常委,他絕不會只甘心在常委會上當透明人,但他既不扛旗,也不站隊,要我看,不是他不想扛旗,不想站隊,實則是無奈之舉,他的老領導受了牽聯,調到了省文化廳這個清水衙門,在上層,他沒有強勢的助力,在榆林又沒有紮實的根基,扛出旗來,有人追隨才叫怪呢,至於站隊,孫縣長是聰明人,擺明不看好徐縣長的張揚和霸道,而李書記又臨近退休,至於徐軍書記,景縣長一退,他和張金鳳不過是苟延殘喘而矣,這樣一來,榆林三大派別,你讓孫縣長選那一方,所以,在這個時候,你能把他拉過來,倒不失一大助力。”錢立運的話倒是給嚴寧提了醒,拉一夥是拉,拉兩夥也是拉,鬥爭不就講究人多嗎,陳政委和孫啟望這兩個透明人,沒必要就這麼放棄吧。
“錢書記,幹吧,再這樣下去,咱們的日子遲早得跟現在的孫啟望一樣了,真要當成了透明人,那圓的扁的可就隨人家捏了。”陳至亞冷不防的插進了一句,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個人走成了並排,剛才嚴寧說的那番建議,讓陳至亞聽了個齊全,思索再三,也決定踏上錢立運的這輛掛車。
“你倆的意思是讓我扛旗?”錢立運看了又看嚴寧和陳至亞二人,心中猶豫,拿不定最後的主意。
“錢書記,事情要分開來看,李書記一走,作為他手下的兩員大李忠庭和張善成既缺乏上層助力,又不是榆林本地派,沒有下層基礎,便成了無本之木,無根之源,加上之前,他們和徐縣長鬥得那麼厲害,把徐縣長得罪了個底透,既使要投靠徐縣長,還得看徐縣長收不收呢,況且,作為一方大員,他們能拉下來臉去讓人戳脊梁骨?因此,他們就是想和孫啟望一樣,當透明人,都得有機會才是,弄不好,徐縣長會把他們兩個全部踢出榆林,這樣的結局,想來這二位並不願意看到。如果你能在關鍵時期扛起旗來,把他們順利接收下來,再加上武裝部那塊,牢牢的佔據了四票,這樣,如果你能順利接任縣長,那麼就有了分庭抗禮的資本,不能上位,那就再拉攏一下徐軍書記和孫啟望,這樣一來,榆林的平衡狀態最起碼是維持住了,今後想幹點成績出來,也不用怕他們掣肘了。”涉及到自身的發展方向,錢立運明顯處在了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狀態,心中仍在不停猶豫著,遲遲下不了決心。
“錢書記,離換屆起碼還有半年多,這事倒不急著拿出結論,不過有些事情,現在就該著手準備了,你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上層有助力,下層有基礎,上層咱們使不上勁,但東海鎮絕對會遵遁你的指示,不會打半點折扣,這一點,請錢書記放心。”嚴寧和陳至亞互相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