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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步行?
沒有寶馬?
問寶馬何在?
累癱在戰場!
……
蕭成睿在前,兀自走著,公西文戈騎著馬,跟在他身邊,兩人偶爾交談幾句。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公西文戈在說,蕭成睿在聽。
薛小白聽完蕭成睿一番驚天言論後,便重新給蕭知行檢查了身體,第一遍確實沒發現什麼。
但她是誰?大名鼎鼎的薛醫!
說那話的是誰?賭神蕭成睿!
盛名之下無虛士!
他們都不是信口雌黃之人。
薛小白堅信蕭成睿那些話絕對不是信口胡說,沒探出問題,便是她的問題!
於是,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就這樣,薛小白在向厭凝重的目光下,一遍一遍探查蕭知行的脈搏,並透過其他方法檢查他的身子。
連線失敗了九次,薛小白都有些懷疑自我,她想了想,審視的目光透過車簾縫隙看向走在隊伍前面的蕭成睿。
雖身在局中,卻是旁觀者的向厭倏地開口:“薛姑娘,不必再探了,你雖有妙手回春之醫術,卻難以窺探他逆天改命之法門……”
薛小白畢竟年輕氣盛,薄紗之下的紅唇抿了抿,眸中隱隱有些不服,但不等他說話,便被向厭三言兩語安撫下來。
“道不同,難相解。”
“蕭二公子救人,用的是運,以運作賭,續人一命,歸根結底是玄門之術,而薛姑娘自幼學醫,一針一藥,都是學問。”
“殊途同歸,薛姑娘看不出門路也正常。”
“隔行如隔山,薛姑娘看不穿蕭二公子的門道,就像蕭二公子看不懂姑娘行針用藥的學問。”
“既非同道,莫要強求。”
清冷孤傲如降河刀主向厭,如今卻變得如此和和氣氣,與這身文文靜靜的書生袍萬般契合, 外面苦巴巴趕路的餘主將他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只覺得有些新奇。
當了這麼多年的教書夫子,又勤勤懇懇照顧蕭知行這麼久,向厭的性子真的變了不少,雖然身上的戾氣沒有散盡,但一般不會輕易展露出來,除非實在忍不住,就像上次活剮趙詢那樣。
薛小白氣息一洩,悻悻地收回手,閉上眼眸假寐起來,不是因為生氣,也不是因為累了,單純是因為這馬車太過顛簸,她坐不習慣,暈的慌。
長歌城外爆發戰爭,城中所有人幾乎都閉門不出,平民百姓也好,高官貴族也罷,除了那些本身武功不錯的,幾乎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外出,這完全是在找死。
雖說城外混戰已罷,但這沖天的血腥味卻叫尋常人難以忍受。
蕭旗軍回城後,先是休整一番,然後在城裡招募了些膽子大的青年壯漢出城清掃戰場,又告誡百姓們暫時不要出門。
……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長歌城。
昨日還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街道,此刻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略顯淒涼。
眾人四下望去,只見一片死寂,彷彿被時間遺忘,被世界捨棄。
街頭巷尾的鋪子,無一家開門迎客。
滿地血雨斑駁,路上偶爾有風吹過,捲起幾片沾著血水的落葉,更增添了幾分蕭瑟之感。
臨安是亡國之都,是遺棄之地,是禁忌。
長歌是星火之城,是風起之初,是禁忌。
蕭成睿徐徐前行,眼裡只有腳下的方寸之地,看著他有些虛浮的腳步,公西文戈淡淡開口,打斷了他這種狀態。
“蕭成睿,你打賭就打賭,汙染環境做什麼?”
“大清早的,給天地蒙上一層血色陰霾,也不知道滲人。”
話音剛落,蕭成睿滿是疲倦的眼眸恍了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