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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這次卻是毫不猶豫,在後面拔腿就追。
不過賽臺的面積畢竟有限,楊曉風只能在臺上轉著圈兒跑。而韓雲裳卻可以直線截擊,而且他的奔跑速度也不比楊曉風慢。
不大功夫,楊曉風就被韓雲裳追得狼狽不堪險象環生,腳底下踉踉蹌蹌,身體也是東倒西歪。
就這樣,韓雲裳在後面窮追猛打,楊曉風在前面抱頭鼠竄。沒錯,就是抱頭鼠竄——那位道爺教給楊曉風的那套“抱頭鼠竄”身法。
雖然表面上楊曉風的表現實在是難看的不行,但實際上韓雲裳連楊曉風的一根汗毛都沒碰著。
就這樣,一分多鐘過去了。看臺上的吃瓜群眾們已經躁動了起來,漸漸響起了陣陣的噓聲。
此時的韓雲裳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雖然心中的怒火較之前更盛,但他追打楊曉風的速度卻是明顯的慢了下來。
“誰說楊哥體力不好了?”主席臺上,董震一巴掌拍在了二蛋子的肩膀上,興奮地道:“你瞧瞧,韓雲裳都快累成孫子了,楊哥卻還跟沒事人兒一樣!”
“梅姐說的,你拍她去。”二蛋子不滿地看了董震一眼。
董震一扭頭,看見韓梅正盯著他們倆看,嚇得一縮脖子,轉而繼續跟二蛋子說道:“就是他這跑的姿勢實在是太難看了。要是讓我教教他跑酷,那肯定帥得一批。”
“他要是在臺上用你教的跑酷,那肯定累得比韓雲裳還像個孫子。”二蛋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董震撓了撓頭。“你教他的‘近身纏鬥’他都愣給整成了‘滾床單兒’。這跑酷要是到了他手裡,還指不定給整成什麼‘衰樣兒’呢?看來楊哥還真不是這塊材料兒。”
“那可未必。”二蛋子依舊是語氣平淡不緊不慢。
“此話怎講?”董震問道。
“難道你忘了昨天咱們五個人圍攻楊子的事了?”二蛋子反問道。
“沒有啊,你是說……”董震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少說話,接著往下看。”二蛋子截住了董震的話頭兒。
“停!”場中,敬宮直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賽臺上,韓雲裳首先停了下來,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著實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感謝敬宮直人。
而楊曉風卻跟沒事人兒一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就站在那兒笑嘻嘻的看著韓雲裳。
“誒,別停啊!打得好好兒的怎麼停了?”蔣爺正看得津津有味頻頻點頭,見二人突然停下來有點兒不高興了。
楊曉風無奈地衝著蔣爺雙手一攤,然後看了敬宮直人一眼,那意思就是他叫停我只能停下來了。
而韓雲裳也是雙手叉腰,在賽臺上不停來回的走動著,趁著這個機會調整呼吸恢復體力。
“我說,那個誰,沒事你叫停幹嘛?”蔣爺衝著敬宮直人不滿的質問道。
“我認為這場比賽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所以才叫停的。”敬宮直人一臉正色的答道。
“那怎麼就沒有必要了呢?你告訴告訴我。”蔣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敬宮直人問道。
“蔣先生,難道賽場上出現了逃避比賽的情況不應該叫停嗎?”敬宮直人反問道。
“而且楊曉風選手為了躲避對手的攻擊一直在逃跑,這是典型的逃避比賽行為。”
“作為場上主裁判,遇到這種情況,就應該直接判定逃避比賽的一方輸掉了比賽。所以,我認為這場比賽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唉,要說你是外行吧,還真有點冤枉你。”蔣爺對敬宮直人的一番話非常不屑。
“開始咱們就說好了,這場比賽沒有規則。那你告訴我,你判定楊曉風逃避比賽的依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