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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她那麼說了,姑且就期待看看吧。
你等了很久沒有等到雲雀的回覆,百無聊賴地翻著以前聊天記錄。
你是在某一次酣暢淋漓但兩敗俱傷的交手以後,被英年早衰草壁君大呼小叫
地把你和雲雀送去醫務室,等待包紮時閒聊幾句才知道,你手機裡存的聯絡方式居然是雲雀的?
也就是那天起,你開發了一個新的愛好,就是晚上會把自己的訓練成果——比如慘不忍睹的沙包、跑步機的公里數等等拍照發給雲雀。
他基本上都是已讀不回或者只回復一個[。]
前天他難得主動給你發資訊,口吻冷淡地跟你抱怨被不識趣的草食動物挑釁了的事:貌似是個什麼協會想要搶奪風紀委的接待室,還過分地在他面前群聚。
嘶——當時的你可能是瘋了,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愛,甚至還膽大包天的把感想發出去了。
所以直到今天,他一條資訊都沒回復過你。
「嗡。」
你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把你從回憶里拉了回來。
原來草壁君啊。你開啟了郵件。
[fro草壁:
渡邊同學要記得週日的巡視啊!!非常感謝幫忙!千萬不要忘記,不然我就死定了。]
!
說實話今天發生的事有億點多,你還真把答應草壁的事給忘記了。
因為和雲雀打交道多了,自然也和勤勞肯乾的副委員長草壁熟悉起來。昨天他苦哈哈地來拜託你週日代替他和雲雀去巡視並盛,說自己有事必須去一趟東京。
雖然你十分想吐槽雲雀每週居然要巡視並盛這件事,但想到自己那天並沒有什麼安排,還是答應了。
對了,剛才雲雀是不是也提到這件事來著?你邊這麼想到,邊叼著筆蓋,將這一日程記在日曆上。
第二天。
你像往常一樣開啟門準備丟垃圾,但卻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早上好,渡邊桑」笑的一臉陽光的黑髮少年在門外向你揮手。與之相對的是你的一臉懵逼。
「山···山本君?!」你意外道,「居然那麼早···以及不是約好了咖啡店見的嗎?」
「啊哈哈哈哈,這個嘛······」他哈哈笑著,十分理所當然道,「因為沒有說是幾點鐘,又擔心渡邊桑會不會認識路,就乾脆先來等著了。」
「······」你一時無言,只約定地點沒約定時間這種事,確實像自己幹得出來的事。
以及他居然還記得自己的路痴屬性啊!!
「因為像渡邊桑迷路那麼嚴重的人真的很少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山本爽朗地笑道。
我居然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嗎!!
你挫敗地轉過身,心想早上去咖啡店什麼的並不是什麼好選擇,於是說:「來都來了,不如就改在我家吧。山本君先進來坐坐,稍等我收拾一下。」
「好啊。」
算起來,山本君是你搬到並盛以來正式接待的第一位客人吧。
當然,那個銀毛獄寺君不算,那時候你運來的傢俱好多都沒拆,只是勉強招待了一下而已。
你端了杯果汁給山本,示意他可以隨便轉轉,然後就上樓準備換一身待客的衣服。
山本好奇地打量著你的房子。
很常見的日式結構,很常見的暖色裝飾以及很常見的傢俱設施,一切好像都很正常。
但是微妙的是並沒有一種有人居住過的感覺。他忽然那麼覺得。
不帶一絲油煙氣息的廚房、規規整整的椅子、沒有被使用過的沙發、蒙著布落灰的電視······門口孤零零擺放的一雙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