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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境地,絮兒蠕動著嘴唇,小聲說著,“比德爾,我希望我們以後是好朋友,當然如果可能,我希望是兄妹,你在我心裡就象是哥哥。”
哥……哥?比德爾直直地望著她,他的辛西亞真是懂得怎麼教人難受啊,不,已經不是他的辛西亞了。
當剛才那個中國女人出現在窗外時,提到奧西里斯名字的時候,他很清楚地看到辛西亞眼中閃爍的光芒,這種眼神他太熟悉了,只有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流露出的愛意眼神。
他曾無數次這樣望著她啊,可是現在他無力地感覺到,這注定是一場只有自己付出的單戀。
她和奧西里斯好象有著更深的感情,那麼,自己與她之間真的結束了嗎?
絮兒抬起頭望著比德爾,他那雙如同水晶般清澈的眼眸染上了深深的寂寞和悲痛,她覺得自己好殘忍,可又不得不直說,長痛不如短痛,這樣對他和她都好。
“對不起,比德爾,我對不起你。說實話你是第一個給了我溫暖的異性,是你讓我懂得了什麼叫被愛。我很仔細想過了,我是喜歡你的,我曾說過我喜歡你也是真心的,我喜歡你的溫柔和體貼,可是喜歡並不等於愛……”
她慢慢地說著,比德爾怔怔地看著她嬌柔的臉,打斷了她的話,“辛西亞,不要說對不起,也不要再安慰我,我知道我輸了……”
“我親愛的女婿,你怎麼能這樣認輸呢?”陰森森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絮兒和比德爾同時一愣,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鐵門,小窗外赫然出現了戴維森詭異的臉,絮兒倒抽了口氣,是爸爸,他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最有名的聖約翰賭場此時正是人流高峰,來拉斯維加斯遊玩的遊客在這裡流連忘返,整個賭場裡熱鬧非凡。
沒有人會注意到四周悄然增加了比平常多三倍的賭場工作人員,一雙雙利眼在人流中穿梭,全副警戒的狀態。
二樓的落地窗前立著一道偉岸陰冷的身影,思緒圍繞在剛剛接到的電話上,絮兒偷偷搭著貨車溜出了艾爾索普豪宅,現在不知去向。
“啊……放過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全都告訴你們了……就是這些……”一陣哀號嚎從敞開的門外傳來,伴隨著一陣拳打腿踢。
過了幾分鐘,肯尼思走了進來,“主人,貨車司機只把她送到了離裡弗斯不遠的凱撒宮附近下了車,然後就原路返回了。他足足被打了半個多小時,可以肯定說的是實話。”
“該死的情報網怎麼還沒訊息?電話到底打了沒有?”他的目光盯著下面的人流,一拳重重揮向了玻璃,經過特殊處理的玻璃完好無損,只發出一陣相互磨擦的悶響。
“半小時前已經打過了,並且已經派出了所有的人手全城搜捕。”肯尼思說到這裡,手機響了,他彎了下腰,匆匆跑到門外接聽。
她究竟去了哪裡?她故意躲起來了嗎?還是她遇到了危險,思緒跳到了前天堵在大門口那些安吉爾家族的人身上,更或者是她去找比德爾了?
可惡!他粗聲地咒罵著坐進了轉椅裡,她昨天用過書房裡的電話,第一個是打給了那個律師,第二個就是比德爾的手機,那麼她很有可能知道了比德爾被戴維森抓過去,所以她在氣他故意隱瞞,隻身去救比德爾了嗎?
嫉妒已經開始如毒液一樣侵入心臟,這時候如果再來火上澆油,憤怒加上爐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當他桌上被放上了幾張兩個人擁在一起的照片時,他抓起照片,咬牙撕個粉碎。
“這些是從哪裡來的?”他暴躁地撕掉了照片,大聲怒吼著。
黑人肯尼思從未看到過主人發這麼大的火,慢了半拍才回答,“是一個流浪漢送過來的,這裡還有一封給您的信。”
他一把拿了過來,展開來看到幾行字,“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