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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廢話。”他厭惡地看了淺淺一眼,雙手插進袋中,踱步到辦公桌前,“想知道為什麼嗎?回去問你那個心狠手辣的明星母親,當年她是怎樣使用手段陷害別人,自己再坐上了董事長夫人的位置。
“你是說你媽媽是我媽趕走的嗎?不可能,那是你媽媽自己提出離婚的,不關我媽的事。”淺淺極力為自己的母親辯護。
他轉過來的俊容驟然間冷得如同北極寒冰般令人膽寒,“如果不想你們母女的醜事明天登上各大報紙,滾出去——”
淺淺被嚇得不輕,全身如同篩糠一樣抖得厲害,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絮兒握著門把手的雙手全是冷汗,她想不到今天無意中竟然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那次在樓梯口她偷聽到的沒錯,淺淺果然不是曾老爺子的女兒。
辦公室裡飄著一股冷寂的靜默,沉沉的嗓音從門外侵襲而來,“要我去拉你出來麼?”
完了,被發現了,她的手不禁一緊,硬著頭皮,惴惴不安地走了出來,“我不是有意要偷聽。”
搶先一步解釋總比什麼話不說要強,再說她現在內心的震撼絕對不比他少,史露雪欺騙了曾老爺子將近二十年,太過分了。
他徑自沉默著,她不自覺地漸漸抬頭,他背對著她立在大面積透明的玻璃幕牆前,居高臨下地俯看著腳下的城市。
等了半晌沒等到他責怪的聲音,她暗自慶幸著自己的好運,不想委屈自己跟他一樣傻站著,在沙發上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不禁望著他略帶悲傷的背影,大概是在想他母親吧,好象沒聽他提過;不知道他母親現在在哪裡。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敲門聲,絮兒看了眼時間四點半,不知道是誰敲門。
他的背影一動不動,傳出暗沉的嗓音,“進來!”
門很快就被推開了,絮兒靜靜坐在沙發上,認出進來的人是他的秘書。
“總經理,四點三十五分您有場重要的會議,您要的資料已經準備好了。”秘書抱著一堆檔案,一副幹練的模樣。
他的身形動了動,淡淡的目光轉向沙發上的身影,隨後目不斜視走出去。
耳邊是門被關上的聲音,絮兒看著辦公室只剩下她一個人,那傢伙臨走時的眼神是要她在這裡等他吧。
一場重要的會議起碼得一兩個小時,難道這段時間她就在這裡乾坐著等?她一陣嘆氣,頓時癱坐進沙發裡。
倏地,她又坐了起來,不是還有一些借來的筆記沒看完的嘛,突然找到事做,顯得開心極了,拿出幾本筆記專心致志看了起來。
時間悄悄滑過,等她看完了所有的筆記,伸了個懶腰再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不會吧,室內一直亮著燈,看看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了。
這個會議還真長!她嘀咕著把筆記塞回揹包,手指觸到了劇本,掏出來翻到那一頁,不死心又重看了那一行字,啃咬起指甲頭疼起明天下午的吻戲。
“強吻麥英祺,我要強吻麥英祺……”她自言自語著,要她去吻一個熟得不能再熟的人——麥英祺,光想想就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在說什麼?”一個聲音在頭頂問著。
“唉,我好煩啊,我說我要強吻麥英祺啦!”她沒好氣地回答,下一秒她霍然抬起頭,望進了一潭蓄滿了怒氣的眼眸裡,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舌頭滑愣得厲害,“那個……你怎麼回來了……我在唸臺詞,劇本里的臺詞……”
“是嗎?我看看。”他明顯不相信她,彎下腰拿起她膝蓋上的劇本。
“在這裡。”她為了怕他找不到,急忙站起來指著最下面的那一行字,“這是明天下午要拍的一場戲。”
他迅速掃了一遍,下巴瞬間陰鬱地緊繃著,反手把劇本丟進了她手裡,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