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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報復,絕對能讓她打回原形!”
趙懿雯苦笑:“報復嗎?”莫名走近了張雪,左手將其腰肢攬住,右手探入了褻衣。
白皙溫軟的譏諷被觸碰,張雪若觸電般一顫,慌亂道:“主人,你這是……”兩隻手舉在半空,想要將主人推開,但最終卻連拒絕的話都沒有說出口,任由主人再自己的身上游走。一種愉悅的迷離,但更多的是心中衍生出的厭惡。
“不能忍受!”性格剛直,黑白分明的張雪從來就沒有想象過身體被同性撫摸。
汙穢,噁心,作嘔!
身體本能的想要推開,可是卻被混沌的大腦阻止。這是我的主人,張雪心中有種莫名的激動。從強烈的衝擊稍微清醒,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然抱住了主人的腰肢。
變態的行為,這些在褻瀆儒道!
羞怒,但同時還伴隨著興奮。些許是肉體的本能慾望,但更多是對權勢的渴望將內心長久以來建立的道德枷鎖沖毀。
這羞恥與慾望混雜的衝擊遠比肉慾本身更讓人迷亂。
忘記了身體在迎合,忘記了內心在抗爭。也不再覺得噁心從而感到愉悅,“只要這樣我就可以得到主人的信任,我就可以更加的擁有權力,就可以……”更加的主動,張雪嘴角不由勾勒出迷人的微笑,閉上雙眼,將趙懿雯想象成一個男人,粉薄的雙唇主動迎了上去。
趙懿雯乖離的面色一冷:“不知廉恥!”心中最後一絲猶豫也終於斷絕,右手靈力送去,直灌入掌下張雪的心臟。
全身的血液都遭受著推舉,“呃……”雙目瞪著若奪眶而出,雙唇顫抖只能發出支呃的囈語,張雪略有蒼白的面色肉眼可見變得發紅,最後猶如熟透的蘋果浸透著血色的汗珠,轟然倒地。
瞥過一眼,趙懿雯轉移過視線,沉聲喚道:“來人。”
數息後兩位侍女應聲而入,待見著地上慘不忍睹的屍體,嚇得甚至忘了給主人行禮。
“給我處理乾淨,”邊說著,趙懿雯邊向浴室行去,突然又轉頭道:“對了,如果這事我從其他任何人口中得知了,我都會怪罪在你妹兩個身上。”
二位侍女急忙惶恐下跪:“奴婢不敢。”
……
張雪莫名失蹤。秦鋒本來就對之沒有好感,只以為是趙懿雯出關讓之回去照看洞府了。慣例般的與趙懿雯朝夕相處了數日,秦鋒又開始了勤勉的修煉。
雖然沒有名分,但事實上一直都是道侶。對此,秦鋒也覺得虧欠了很多,但是現實總是無奈,容不得怠惰。貪婪奢華情慾,就意味著止步甚至退步。這也是為什麼許多修真者都對結成道侶十分忌諱。
四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在暗室由惡魘主持的法陣之中,如磐石結印不動的秦鋒突然睜眼:“神蹟,算是完成了吧。”
入夢,精通靈魂掌控的惡魘,輔助著秦鋒透過信仰之源在所有的信徒夢境種下了神蹟。這是一種強烈的精神暗室,強烈到可以讓每個信徒入睡之後都能看見連自己也不知道真正渴求之物。
心向光明的人會看見神明與所有實現的願望。心有雜念之人會看見酒池肉林亦或是其它什麼足以致人瘋狂的邪穢之物,從招引心魔入體。次日之後,果然領地中有數千人突然瘋狂,但為秦鋒供給的信仰之力確更加凝實,幾近恢復到了大戰之前的狀態。當然,這還只是後話。
惡魘收起魂焰,頗有疲倦答道:“是的,主人。透過那些被降夢的土著,會極大加快大昱的傳播。”
揉了揉眉心,秦鋒看著惡魘的模樣調侃道:“如果光是這些土著倒簡單,隨便使幾招幻術就夠了,可惜是糊弄不了初窺門徑的狂信者們了。”突然又想起,正色道:“對了,聽朱騰說佈道遇上了些阻力?”
第六百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