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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人靠近,扭頭一看,見到兩顆白慘慘的大板牙,都是嚇了一跳,差點就跳起來!
大牙一點自覺都沒有,笑眯眯的問道,兩位老爺子看得如何?這球可是個真球?
“球!我看不好!”白較多的那個老者瞪了大牙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大牙一張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冰涼冰涼的很不好受,又見那老者言不由衷,便鼻孔哼了一聲,坐了回去,有點無聊的看著臺上走馬觀燈的人們。
上面還有七八個人,有的裝模作樣的圍著天球瓶轉悠一圈之後,就回來了,也有看得很仔細的,拿著放大鏡,從瓶口到瓶身再到底部,一寸寸的檢視,也有的戴著一副古怪的眼鏡,一隻眼睛上裝著一個微型顯微鏡模樣的傢伙。
讓大牙受不了的是,有一個五十多歲,身材微胖,臉上永遠一團和氣的老闆模樣的傢伙,不單在瓶口處往裡面聞了聞,還翻過瓶底來,用舌頭舔了舔。
“我靠,這麼噁心!”大牙瞪大著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那傢伙,很想問問他到底是什麼味道。
吳晨雖然也覺得噁心,不過還是跟大牙解釋道,這舔底足是有說法,如果是刻意做舊的,會有不同的味道,至於是什麼味道,則要看做舊的手段,或者是酸味,也可能是尿味,甚至糞池的味道。
“呸、呸!”大牙被吳晨給嚇到了,只覺得舌頭苦,一個勁的吐口水。姥姥的,這些人還真拼啊,就為了這麼一個破玩意,值當麼!雖然哥們也經常飯前便後不洗手,但跟這個起來,道行還是淺啊!
吳晨呵呵一笑,繼續說道,當然,透過舔,也能判斷是不是新坑,是北方或者南方的等等。最簡單的道理就是,如果是近期出土的新坑,則會有土腥味。北方因為天氣乾燥,舔上去的唾液很快就被吸乾了,南方的則不然,因為長期處在溼潤的地下系統之,唾沫會停留很久。
當然,理是這麼個理,不過也只有一些老派的人,才有這種行為習慣,現在誰還幹這種事情啊。
反正人也不多,又大都是老主顧了,老劉也就有些放任自流,愛幹嘛幹嘛去,只要不破壞物件本身便可。幹他們這行的,可以有贗品假貨,但是卻是沒有阻攔顧客看貨的事情。
因此,老劉這才抱著膀子晃悠悠的站在一邊,這個瓶子,經過他們自己的簡單“鑑別”,應該是清三代的沒有錯,至於來歷,就有點不好宣之以眾了,當然,這也是隻標了三十萬底價的最大原因。
大牙等的無聊,拿出煙來,散給吳晨一根,又隔著老遠扔給了餘矮子他們一夥人,不一會,他們圍坐的這個地方,便有些煙霧繚繞起來。
又捱了一會,終於等到上面的人都下來了,老劉照例站了上去,咳嗽了一聲,說道:“還有沒有要看的?如果沒有,咱們就開始吧,再說一次,底價是三十萬,請各位朋友們出價。”
出乎意料的是,他說完之後,帳篷里居然變得寂靜了起來,沒有一人喊價。老劉嘿嘿一笑,心裡門兒清,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他也不著急,乾脆對著吳晨跟白荷他們撩撥了起來,這兩夥人剛才那叫一個生猛!一套冷僻的棋具都能爭奪成那樣,就不信不對這個乾隆年的粉彩天球瓶不感興趣!
作為清三代的象徵瓷器之一,粉彩一直都是國內外各大拍賣會的熱門品種,天球瓶這樣的大器,更是備受追捧,動輒幾百萬,如果是鬥彩的,那更是在千萬以上。現在這麼一個零頭都不到的價格,他就不相信在場的這些老狐狸不動心。
不過還真有不動心的,吳晨現在滿腦子還停留在那個棋盒上面,對這個瓶子他也就剛才隔著人縫,遠遠地瞄了一眼,因為周圍都有人,也不敢開大招,只覺得有那麼一眼,就算如此,按照他一向人多不搶的習慣,這種眾人都看好的物件,他也懶得去理會,悶頭想著如何拿出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