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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二姐當年升職不久突然提出要訂婚結婚,他不希望二姐早早就跟別的男人捆綁,極力勸說,覺得那會浪費她最自由的時光。
二姐是怎麼笑著跟他說的來著?「我確定找到了想一起過一輩子的人,如果是跟他,浪費就浪費吧。」
那時的夏璨和現在一樣追逐當下的真實自在,所謂「一輩子」和「過日子」充斥著大量自欺欺人,說到底是虛無,夠不到抓不著,他不喜歡。然而眼前的傅季庭,讓夏璨似乎有那麼一點點能夠理解二姐所接受的「浪費」。
只是他理解二姐,卻愈發不理解自己。
夏璨抬起慌忙之中抓下來的襯衣,藉由模糊的光,看出是件黑色的。
黑色白色,什麼顏色有什麼關係。他福至心靈,意識到傅季庭並非因為他的襯衣而有了性慾,歸根究底答案僅在於他,夏璨,而非任何別的外力因素。
「晚安。」他聽見傅季庭說。
這下,夏璨等不及傅季庭睡著再偷偷往外跑了,「嘭」的一聲推開壁櫃的門。
在傅季庭吃驚的眼神中,夏璨走到床邊,一把把襯衣丟到他身上,然後抱著手惡人先告狀:「看什麼看,傅季庭,我了,都是你這破衣服害的!你得給我弄出來。」
今夜註定不能安。
第29章
夏璨的模樣讓人很難猜不到他做了什麼,尤其他耳根發紅,臉頰也被悶得略微發紅,連上上都看得出來。
上上被嚇到,站起來踱步、審視,最後停在傅季庭手邊,一同看向他。
所幸空氣中的沉默沒有停留過久。傅季庭沒質問夏璨你為什麼在這裡或者我憑什麼為你做那些,他所做的只是驚訝過後無條件接受夏璨帶來的一切,不問緣由。
傅季庭給夏璨解決了一次後,夏璨鳩佔鵲巢,懶洋洋地躺著,任由傅季庭給他擦拭乾淨。
傅季庭先用那件襯衣擦,而後才抽了紙巾。有什麼心機用意,夏璨一看即知。他嘲弄傅季庭西裝控得用那些衣物才能更有感覺,現下他自個兒跑到人家房間,發洩一通用的也是同樣的東西。沾染了白〖〗〖〗濁的黑襯衣便是見證。
夏璨偏開臉,不稀得跟他計較。而且是又如何,傅季庭還敢怎麼著不成!
只是傅季庭沒有怎麼著,夏璨也不舒服,心說這傅季庭循規蹈矩慣了,別人攻進他地盤了,還事事照做,沒有主見跟脾氣。
夏璨受不得被亂糟的疑惑繼續纏繞自我,喊了聲傅季庭。
「嗯?」傅季庭停下清理,他的額前發不同平時打理的那般整齊,隨意垂搭下來,有一兩縷遮蓋住眼尾。
顯得陰鬱,從下方看不太清神色如何。
夏璨頓了一頓,吸了口氣才清清喉嚨問:「你也了,你那玩意兒都頂到我了,幹嘛裝沒事人。」
知道傅季庭有不懂怎麼說就不愛說話的臭毛病,他要求:「必須說。」
傅季庭沉默了幾秒,悶聲說:「你不喜歡我碰你。」
這話實在沒道理,他了和夏璨不喜歡他們倆接觸有什麼直接關係,好像他要抒〖〗解就非得碰夏璨似的。
夏璨沒捋清前後邏輯,只覺著傅季庭的理由可憐可氣。「我不喜歡,你不是也碰了!」
還碰了好多次,嘴巴、腰、眼睛,還有他的唧唧,哪哪都碰過了。
想想就來氣,他伸腳去踢傅季庭的大腿,懶得費力所以勁兒也不算太大。對傅季庭而言,更像受到豹貓踩奶,是敞開心扉接納的標誌,該感到無比榮幸。
傅季庭立即抓住夏璨話裡的一絲難明的動搖,俯身問:「那我還想碰,可以嗎?」
他神情更加凝重,大氣不敢出,全神貫注地等待應允。
注意到傅季庭的微妙變化,夏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