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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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做了最簡單的裝修,沒有任何傢俱,謝慶生他們在屋內轉了一圈就走了,他們一走,屋內就安靜下來了,門窗和牆的隔音效能非常好,即使有人撕破喉嚨狂喊救命,也聽不見。
拓跋慶生在地板上躺下來,地板的涼意滲透薄薄的衣服,直達面板,好一會他都沒有動。他把小巧的通訊器捏在手裡,本來他打算聯絡老細的,突然沒有了這個心思,將通訊器弄成腕錶的樣式,啪嗒一聲扣在手腕上,扯過放在一邊的揹包,掏出那個初現雛形的木雕,盤著腿坐在地板上低頭開始雕刻,鋒利的刀尖一點點將多餘的木頭削落,動作流暢,不過卻失去了以往的從容。
一道細細的劃痕出現在指頭上,尖銳細微的疼痛過後,滲出了紅色的血珠,滴落,很快被木雕吸收,轉瞬了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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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很成功,拍賣會結束後拍賣行就將扣除佣金和稅金後的信用點存入拓跋慶生指定的賬號內,還了欠債,刨除紫羅蘭社群那套房子的房款,最後信用卡內只餘下53個信用點。
由窮人變成富豪,再從富豪到窮人前後不過兩分鐘,還沒有感覺到落差就回歸原點,拓跋慶生屈起大拇指和食指在晶卡上彈了彈,把晶卡收起來。
趙母從花園回來,她和那些同樣無所事事的老頭老太太嘮嗑,進門就說:“聽說半個月後維安警招人,選上的人每個月能拿一萬信用點,配備的裝備在服役期到後也歸個人,聽說那些裝備起碼值十幾萬!……”
她說話的時候是看著拓跋慶生的,他還沒有開口,拓跋鶴剛就說:“慶生不去。”
趙母不敢得罪女婿,現在可以說是女婿養著她一大家子人呢,不過到底還端著岳母的架子,乾笑一聲:“我沒讓他去,只是說說,做維安警多危險吶,不過,那待遇真的很好……”
吃過晚飯後,拓跋鶴剛進入拓跋慶生的臥室,拓跋慶生正坐在桌前在本上寫寫畫畫,拓跋鶴剛說:“他們說什麼話你別放心裡,過幾天就該走了。”
拓跋慶生知道父親夾在中間難做人,有時候他覺得父親對趙想弟的感情並不是愛情,也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愛情,只是需要身邊有個伴,於是就在一起了。他們也從來沒有談及那個孩子的事,看去像相處很久的夫妻,相敬如賓,日子平淡如水。可能維持這個家庭的僅僅是責任。
拓跋鶴剛拿出支菸,又尷尬地塞回去:“我出去抽支菸。”
“爸,就在這吧,不礙事的。”拓跋慶生轉過身和父親面對面坐著,“這些日子您似乎有心事,能跟我說說嗎?是不是因為我?”
“不,不是。”拓跋鶴剛說,兒子的觀察力什麼時候這樣細微了?他想找個人說說的,不過,那些事能跟兒子說嗎?他很快打消了念頭,“你早些休息吧。”
拓跋慶生卻沒有放過他:“是工作的事?”
他知道鄭霜華他們回來了。
拓跋鶴剛摸摸他的頭,出去了。
拓跋慶生不願意和鄭霜華多接觸,不過為了父親,他想去看看鄭霜華他們,他不知道傭兵之家在哪裡,不過打聽下應該能找到。
為此他特意穿了件長袖的衣服,把手臂上的傷痕都掩蓋起來。其實這些日子他都穿著長袖衣服,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在魔鬼森林的部落裡再正常不過了,但在這裡,看見的人十個人裡會有九個認為他是個混混,混混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是受歡迎的人物。
傭兵之家在塔城有點名氣,是個類似軍營一樣的地方,拓跋慶生來到傭兵之家的時候許多人正從訓練場下來,個個汗水淋漓,走路東倒西歪的,他詢問一個看去比較面善的中年人,那人聽他說找鄭霜華,眼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說:“你找那個變態?在籃球場呢。”
他隨手一指,拓跋慶生謝過他往籃球場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