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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顧以灼洗完澡,把亂糟糟的浴室收拾乾淨,把陽末的髒衣服扔進洗衣機在把家裡的裡裡外外都草草的打掃過一遍,直到家裡煥然一新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少年嫌棄的看了一眼灰撲撲的抹布,一個投籃的動作把抹布扔進了垃圾桶,正中紅心。
顧以灼滿意的看著自己辛苦的傑作,心裡的壓抑舒緩不少,也不知道末哥醒了沒有,少年洗了個水,隨意的把水珠擦在身上,悄悄的開啟了房門。
屋內一片昏暗,均勻的呼吸聲昭示著陽末依舊在睡夢中,顧以灼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時刻注意著腳下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生怕把床上睡得正安穩的人吵醒。
顧以灼踮著腳尖走路,房間雖然昏暗但也能借著平時都記憶能分辨出哪裡有障礙物,好不容易走到陽末床前,卻因為太過興奮腳下不注意小拇指踢到了床腳!
顧以灼痛得直咬牙,在疼痛之餘還抬頭看發出的聲響有沒有驚醒陽末......床上的陽末保持著熟睡的姿勢沒動,顧以灼長紓一口氣,還好沒醒。
陽末睡覺老實,基本很少翻身更別說踢被子這些,顧以灼只是抬手把陽末的被角捏得更嚴實了,見少年睡得如此安穩顧以灼放心不少。
顧以灼出門前留了一張白色的便利貼在餐桌上,隨後拿著車鑰匙離開了。
......
“顧大少。”一個身材肥胖、凶神惡煞,右眼眉骨的位置有一道醜陋的白色傷疤的惡棍,看著就是影視劇裡大哥級別的人物,只見這樣一個人物正畢恭畢敬的站在白色賓士的左方,點頭哈腰的叫著車裡面色冷峻的少年。
顧以灼獨自一人開車到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看著荒涼、雜亂的地段時少年的眼底驀地閃過一絲煩躁。
廢棄的工廠,鏽跡斑駁的攝像頭,陰沉宣示著稍後將發生的怎樣恐怖的事情。
一條長腿赫然出現在刀疤哥的眼前,他連忙湊上去把人迎了下來,“顧大少抽菸。”刀疤哥狗腿的遞上了一根中華。
顧以灼接過煙,下意識的放到嘴裡,刀疤哥見狀作勢要給顧以灼點菸,結果被顧以灼一擺手攔住了,少年往衛衣口袋一摸,果真掏出了個打火機。
“人呢?”顧以灼食指與中指夾著煙,深吸一口後吐了一個很漂亮的菸圈,慵懶的問道。
“在裡面呢,少爺您放心,一個不落的都弄出來了。”對此刀疤哥很是自豪的說道,接話的流利程度讓人懷疑是不是早就在心裡打好草稿了。
顧以灼聽聞才正視了刀疤哥一眼隨後又很快的移開了視線,他面向刀疤哥點了點頭,隨心貸說了句“謝謝”眼神卻一直在前方連鐵皮都掉了幾塊堪堪靠著承重牆支撐的房子上,逐漸陰鷙。
最後一口煙抽完,顧以灼把菸頭扔在地上踩了一腳他抬腳看火星子已經完全熄滅後又把被踩癟的菸頭撿了起來,四處張望的少年發現前面幾米有個鏽跡斑斑的鐵皮垃圾桶
又是一個投籃的動作,奈何菸頭不像籃球和溼抹布一樣有重量,冷風一吹菸頭就跟著風飛走了,菸頭被風捲到了泥濘的草叢裡。
“操。”顧以灼低聲咒罵道,“帶路。”
“好嘞顧大少爺。”刀疤哥應得很快,似乎就在等顧以灼下達這樣的命令。
......
“醫藥費我出,別下死手。”這是顧以灼走出破舊的工廠房前說得最後一句話。
顧以灼謝絕了刀疤哥說要送他出來的請求,孤身一人走到了工廠外,他給虞傾發了條訊息後就把手機手電筒開啟了。
等顧以灼出來已經是夜色當頭了。
他沒有立馬回到車裡,反而先去了記憶中泥濘的草叢,打著手電筒,站著低頭巡視了一圈,果然找到了那個被風吹到這裡的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