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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桐和白惜言現在也只剩下一層彆彆扭扭的兄妹關係支撐著,不過再 也不能有其他的了。卓月現在還致力於為苗桐物色個更好的物件。聽了這 話,也只是驚訝於喬豆丁的敏銳,便漫不經心地敷衍她:“你看什麼能對勁,人家大街上兩小哥們兒連一起你都說人家談戀愛的。”
喬豆丁急得直晃她:“是真的啦,姐姐和惜言哥哥又沒有血緣關係的,互相喜歡也正常吧。你跟沈淨哥哥是姐弟,可沈淨哥哥就不會給你夾菜,你臉上有東西他也不會給你擦對吧,也不會用你的杯子喝水,更不會在桌子下面偷偷捏你的手,對吧?”
卓月的第一個反應是,你們這些不靠譜的大人都在未成年人面前做些什麼有的沒的?!第二個反應是,這怎麼可能?!她略微一思考驚了一身冷汗。很長一段時聞苗桐沒有跟他說白惜言的事,她主動提起也被苗桐繞開了。卓月以為是她不願意說他,是她遲鈍了,難道她只是純粹的心虛而已?畢竟卓月是為數不多知道她和白惜言的恩怨情仇的人。
“別瞎說,你惜言哥哥那是跟你姐姐鬧著玩兒。”卓月叮囑她,“一會兒,千萬鎖在你姐姐面前胡說,否則停你零花錢。”
一聽到要停零花錢,喬豆丁頓時忘記了自己剛才爆料的事,直接翻著白眼抗議:“你這一看就是典型的後媽,太苛刻了,得受批鬥。”
“喬豆丁大小姐,我恭送你找你親媽去,可別遭了我這黑心後媽的毒手。”
喬豆丁見風使舵的本事絲亳不輸那岸邊的楊柳樹,一把抱住老媽的腰,下巴磕她肩膀上使勁撒嬌;嘟著嘴說:“好了好了,親媽哪裡趕得上您的胸襟寬廣,跟那大海似的快能淹死人了老媽,我說真的,我只是覺得姐姐和惜言哥要是在一起的話,為什麼要瞞著呢,他們倆那麼般配的,不會有人說什麼的萌。”
卓月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這件事,只能草草地結束了這個話題。幸好喬豆丁年紀小文很容易被轉移注意力,等苗桐進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老家鄉下辦喪事的風俗給吸引過去了。
下午去社裡開例會;苗桐煙癮犯了,皺著眉強忍著,手指尖止不住地顫抖。總社的吸菸區是落地玻璃的大花房,去年為了改善員工工作,環境而改建的,鬱鬱蔥蔥的綠植長得很是精抻。卓月端了杯咖啡給她,看了看她眼角眉梢的焦慮,說:“最近工作壓力很大嗎,看你連煙癮都犯了,也不怕得肺癌!”
“師父,我做壞事了。”
苗桐已經極少用這種小孩子犯了錯的口氣跟地說話,卓月想著她是想 說和白惜言的事,一下子就心軟了,又想她是個通透的孩子,旁人的支援或者批評對她來說都不夠公平。卓月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是不是壞事要看你怎麼看,如果你理從了自己的芮心,沒有傷害到任何人,那就不算壞事。”
她把源生的競標書影印給了羅佑寧,頂多也就是讓源生拿不到那塊地,而從她的內心來講,她可憐羅佑寧,比可憐更甚。起碼地並沒有在仇恨中迷失,而羅佑寧已經走得太遠了。
“只要不傷害任何人,就不算壞事?”
“對。”卓月說,“不要管世俗的看法,相信你自己的判斷。”
顯然這次交談是驢唇不對馬嘴,她們並沒有弄清楚對方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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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桐推了朱玉珂的兩次邀約,兩次都是朱玉河要求去苗桐的家裡做客,在外人看來苗桐的“家裡”也只有白家。她隱隱感覺到,如果再推脫的話,自己好不容易有個志趣相投的女性朋友又要做不成了。
“有煙味。”白惜言把臉埋在她的後頸裡,深深吸了口氣,“不過,很好聞。”
“是編輯部有人抽菸。”
“還想狡辯,那來個突擊檢査。”白惜言扭過她的臉,咬住她的嘴巴。苗桐只能把手從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