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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氣息微弱,眉宇卻帶著往昔的邪惡,逗弄道,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在他的視線內,眼眸唯有敘敘。
“別說了。你還能不能站起來?快回花海歸瓊吧,這個魅央寶匣你拿著,解毒後切莫再做壞事,也不要記恨這些武當弟子……”敘敘的臉像只小花貓,還是一隻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小花貓,七硯遼眸底不禁深情一片,手指緩緩托住她粉嫩的下巴,“你真美。”
“你被打傻了吧,剛才說人家醜,現在又說美。”敘敘記恨道,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氣扶著七硯遼站起,他的身子搖搖欲墜,真不敢相信七硯遼也會受傷,也會與死亡那麼近,敘敘覺得喉嚨酸酸的,“七硯遼,希望你以後做個好人,不要再讓花海歸瓊與武當勢同水火,好不好?”
七硯遼只是靜靜的聽著,既不搖頭也不點頭。他的真氣全部亂了,幸而提前護住重要筋脈,否則必死無疑,但胸口的傷太嚴重,大量流失的血仍然威脅著生命。
“方敘敘,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來。否則七硯遼連走出武當的機會都沒有。”微步歌寒涼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你——”敘敘淚奔,怒目相向。卻猛地被微步歌掌風吸住,七硯遼趔趄一步,險些跌倒。
“放開我放開我,微步歌,你到底要幹什麼?!”敘敘在他懷裡亂掙,失聲痛哭。
“你認為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帶得走魅央寶匣?”面對敘敘的反抗,微步歌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對七硯遼說道。
聞言,七硯遼也不屑回頭與這幫人對話,只揚手一拋,將魅央寶匣遺留身後,蜿蜒的血跡隨著他的步伐湧入劍鋒的石階,眾人都在看著,看他是否能活著走下武當雲山。
敘敘悲憤的緊緊咬著下唇,身子一輕,竟被微步歌橫抱起,在宗卿朔幽暗的目光下離開眾人視線。
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敘敘垂眸,腮邊依舊掛著淚珠。這裡是他們曾經一起生活的弟子廂房,裡面的每一樣陳設如故,不染灰塵。
微步歌緩緩放下敘敘,手指熟練的探入敘敘襟口,找尋,驀地頓住,聲音有些冷硬,“紫薇玉呢?為什麼又扔了?”倏然握住敘敘弱肩,十根蔥指蒼勁有力,敘敘吃痛的往後縮。紫薇玉一直佩戴在紹狂身上,敘敘覺得它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鬆手鬆手……”敘敘咬牙扒拉微步歌兩隻鐵鉗,身子拼命往後縮,無奈比力氣她遠遠輸了,只能憤怒的瞪著他,不再反抗。
“這三年你究竟幹了什麼?是不是又跟七硯遼廝混,敘敘,為什麼?”一直繾聲細語的微步歌陡然咆哮一聲,震得敘敘眼眶紅了。“紹狂是誰?說,他是誰?”
“我想跟誰廝混就跟誰廝混……呃……”弱肩上的手指猛然用力,痛得敘敘說不下去,淚珠子啪嗒啪嗒滴落,柔軀輕顫,嗚咽道:“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則我就這樣了!至於紹狂,他是我的兒子,與你何干?”腦海不禁想起那風流一夜,敘敘害怕的兩腿發軟。
“是七硯遼的對不對?”微步歌的聲音溢位一絲悲愴與憤怒,低低的,將敘敘按住,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不是。”敘敘咬牙說道,忍受弱肩的疼痛。
微步歌震怒,“那是誰——”
“是你的!是你的!”敘敘猛然打斷他,怒吼道:“就是那天晚上,敘敘哭的很傷心,不停的哭,哀求步歌停下來!嗚嗚……我不明白步歌怎麼捨得讓敘敘痛,讓敘敘哭?如果是,敘敘會徹底絕望的——”
十根蔥指一晃,緩緩退縮,微步歌嘴角抽搐,“敘敘……”
“別碰我!步歌再也不是那個步歌了。那天,你走後,我難過的幾乎要死掉,沒有人知道我的委屈跟傷心,也沒有人聽我傾訴。就算能瞞過我一生,也無法彌補我心中的傷,因為那晚簡直是夢魘。”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在微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