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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之意說道。
這時候莫蕭道:“莫要與我爭,去睡覺。”態度很是堅決。
雙喜搖頭,堅定的說道:“我不困。”
這時候莫蕭到也是不說話了,就著那燈火看著手中的醫書。
而雙喜感覺到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她強忍著想睜開,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那睏意來的兇猛,讓她最後還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莫蕭這時候挑了一下燈芯,然後放下手中的鐵剪子,繞了過來,輕輕的把雙喜抱起來往屋中走去。
那藥中莫蕭放了安眠的成分,他看的出來雙喜的精神緊張。害怕他會鬱結於心中,這才放了一些藥物緩解她的情緒。
但這藥物,也會讓她容易睏倦。
這也是莫蕭剛剛不和雙喜爭了的原因,因為他知道,多和雙喜說讓她去睡覺,還不如等待著那藥性發揮了,她自己睡著。
莫蕭的床。也是這古代很常見的拔步床,看樣子有些老舊。那床竹子,都已經發灰了,上面的紅漆已經快掉了一個乾淨。
不過這東西雖然舊,卻被莫蕭整理的很乾淨。
莫蕭是不太在意這身外之物的,平日裡給人診病,也不多要診金,倒不是他善心,而是他從心裡覺得,這些身外之物,是可有可無的。
他把雙喜放在了枕頭上。扯過自己的被子給她蓋好,接著放下了床幃。
他在朦朧的黑暗中,看了那床一眼,接著就出來了,把那油燈吹滅。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來。
雙喜在睡夢之中,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一陣絞痛,那是鑽心的疼。
“嗯……”雙喜不知不覺中痛苦的哼著,在那床上滾來滾去的。
雙喜的動靜實在是有些大了,那本來就在淺睡之中的莫蕭自然是聽見了的。
這時候天色已經有點微微的亮了,不用點燈火,也能模模糊糊的看清了,只不過外面還是陰天,且那雨沒有停,整個屋子還是昏昏暗暗的。
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個時辰了。
在痛苦中的雙喜,這時候感覺到誰掀開看床幃,接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疼痛讓她一點一點的從睡夢中漸漸的醒過來了。
雙喜的額頭和身上,已經因為疼痛出滿了細汗。
“沈家娘子,你怎麼了?”莫蕭溫聲問道。
這聲音給人一種很踏實,很寧靜的感覺,讓雙喜有那麼一瞬間的感覺到自己小腹之中那疼痛的好轉。
“疼。”從雙喜的嘴中吐出來一個痛苦萬分的字。
莫蕭皺著眉頭看著床上那滾做一團的小人兒,看那樣子,這疼痛不像是作假,可是她沒有發燒,剛剛還好好的,應該不是受傷,怎麼會疼呢?
“哪裡疼?”莫蕭接著問道,這時候他不只是一個關心沈家娘子的一箇舊識,還是一個關心病人的醫者。
“肚……肚子……”雙喜艱難的說道,語氣中是無法掩飾的痛意。
莫蕭這時候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他首先是一個醫者,其次才是一個男人,他把自己的手,按到了雙喜的肚子處。
接著在上面一按見雙喜沒有什麼反應,就往下順了一下,按了一按。
只見雙喜的頓時輕呼一聲。
莫蕭又把雙喜的一隻手按住,診了一下脈,接著似乎有些尷尬的說道:“沒事的,你且先躺在這兒,我去去就回。”
接著莫蕭就把床幃放下,在次回來的時候,卻是給雙喜扔進了一些白色的東西。
雙喜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沓子白色的布條,長方形的,是粗白色棉布做的,很是乾淨,看樣子應該是用來給病人包紮傷口用的。
這時候雙喜雖然疼,可是還納悶著莫蕭為什麼要給自己這些白布條?